“你让我给他寄钱,可以,这样,你们把我哥现在住的那套房子过户在我名下,不然以后的事要花多少钱我是一分钱也不会给他出的!”樊胜美瞧着父母的态度也顶硬上了。
“什么?”樊母一听就急了。
“哎哎哎。”樊父也急了“小美啊,你,你的钱都是给我们的不是给你哥的,我们俩怎么花怎么用你不用过问。”
“就是。”樊父开口,樊母十分赞同。
“房子应该归在你哥的名下,不能归在你的名下,免得到时候你嫁人那房子姓了别人的姓,是不是。”樊父的老思想很严重。
樊母也是“唉!”
樊胜美转头“我不姓樊吗?”
樊父被问的有些结巴“这这这?”
“我是外人吗?”樊胜美指着自己。
樊父樊母别开头。
“好好好,我是外人!”樊胜美起身“那你们为什么要来上海投奔外人啊?为什么要外人半夜三更的在火车站找你们?为什么要住在外人朋友借的地方?享受外人的朋友招待啊?!”
樊父轻咳一声“小美,这,这不是一件事!”
“同样是女儿,人家是父母哥哥手上的心头宝掌上珠,我是什么啊?”樊胜美一下子的委屈都爆发出来了“我是外人!”侧身,走向房门,拉开门,对他们喊了一句“我是外人——”
樊家父母只听一记非常重的关门声,女儿摔门而去。
22楼玫瑰屋。
樊胜美呆坐在自己床上,她知道自己敢这么任性的离开二楼,而不是等父母都睡下后再上来是因为那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所以她才敢这么任性,但是紧蹙的眉头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心情:想到家里那一堆的烦心事,觉得心烦意乱又无计可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笼罩,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下了床,套上衣服,还是决定到二楼去看看,始终放心不下。
一百九十一
翌日,餐桌上。
安迪发现老谭没出现“老谭呢?不吃早饭?”
“还没醒呢,我现在就端上去。”明蓁准备好了,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黑色薄衫。
安迪笑了下“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