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奇怪，问问而已。”梁栖月偏过头，看见右侧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一片静谧的蓝里漂浮着点点碎掉的发亮的物体，
“这是你画的？”
梁栖月盯着那幅画，忽然问。
梁沉星点头，
“嗯，你喜欢这幅画吗？”
梁栖月撇撇嘴，但没有移开视线，只是说，
“一般般吧。”
梁沉星笑了下，叫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跟他说了几句话，那个工作人员又叫了两个展馆里的员工把这幅画取了下来。
“我这段时间都在国外，才回来不久，家里的事情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商牧之。”
梁沉星看着她，像一个很温柔的姐姐一样开口，
“我觉得如果是你问他，商牧之应该会全部告诉你。”
梁栖月觉得她说话奇怪，皱了下眉说，
“我跟他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好。”顿了顿又有点像是抱怨一样的说，
“他也不是什么都跟我说的。”
“这样吗？”梁沉星好像有些意外，又好像并不是那么意外，
“嗯，那也许你们之间需要有一个人先迈出来那一步。”
梁栖月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跟梁沉星说这么多话，感觉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她说完转身要走。
刚才把画收走的那个工作人员过来了，怀里抱着装好的画作。
“等一下。”
梁沉星叫住她，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装好的画，
“这幅画的名字叫《兰夜》。”
梁栖月看着她，不太懂的样子，只说，
“你送给我？”
梁沉星点头，
“嗯，这是我为你画的。”
梁栖月愣了愣，接过画，有些不知道说什么，闷闷道，
“谢谢。”
“不客气。”梁沉星笑着说，“我送你出去吧。”
梁栖月是自己打车过来的。
梁沉星送她到展馆外面，她抱着画不是很方便，准备叫一辆车直接回去。
路边半天没有停下来的计程车，天气还有点转阴，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不过头顶的太阳又很亮。
梁栖月走到旁边商场的旋转门外，从包里翻出手机准备叫车。
刚刚打开，商牧之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愣了下，有点不是很想接。
因为下午起床后她还一直有点痛，很可能是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