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季菀收了手机，坐上林风致的车。
去了目的地附近的店铺，穿上选好的晚礼服，季菀坐在化妆镜前，问旁边同样在化妆的林风致，“准备了几件？”
“三件，就在车上，需要换会有专门人给你送上去。”林风致道。
她颔首，“不错。”
林风致：“……”
他额头坠下好几条黑线，握紧拳头，青筋都冒起来了。
什么个态度！
好似他长辈一样。
忽然，助理快步走进来，附耳说了什么。
季菀视线瞥过去，发现林风致脸色黑了下去，“什么事。”
林风致冷着脸：“宋熠来了。”
“这种晚宴他来做什么。”
“你问我？”他都觉得奇怪，以亿阳集团的本事，在场的人都要捧着对方臭脚，哪里轮得到他屈尊纡贵的亲自来？
季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总觉得今天这场合作，非常不顺利。
“他会不会来捣乱的，我准备了好久的资料，只要拿下杨总，就能扭转松阳局面。”
“但凡宋熠插手，肯定泡汤！”
一个亏了很久的松阳，一个背靠亿阳集团的诺兰。
对方会选谁，显而易见。
林风致脸色也沉了下去，“我就担心这件事，不过其他几家也来了，这场晚宴，来了不少商业精英，虽然我们几个合作方向不同，但目的很明确。”
“自己合作成功的前提，也要让对方合作失败。”
林风致奇怪的看向她，“这晚宴不是你说的吗，你没调查？我都都知道了。”
“我哪有你人脉广，这个晚宴你本来进不去，我好不容易靠着脸刷进来的，知道能进去就忙其他事了。”季菀闭上眼，感受化妆师涂眼影。
脑子疯狂旋转。
她觉得脑袋快冒烟了。
回到车上。
季菀往后依靠，眯眼假寐。
“宋薇薇呢。”
“在前面等，到时候我会上那辆车和薇薇一块。”
毕竟他们也是绯闻圈里的人物了，这时候要是一块出去，对松阳只有坏处。
“嗯。”季菀撩起眼皮，看向副驾驶的林风致，“调查的怎么样了？王颖那边。”
说起这个林风致就叹气，“还没消息，对方隐瞒的太深了。”
“狐狸总有尾巴，再等等。”
季菀看向窗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