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发紧，警告道：“江屿川，明天我上班。”
江屿川哑声道：“不弄到太晚，我发誓。让我再试一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昨晚再怎么也有喝醉了酒的缘故，精神过于亢奋，很多时候是豁出去了。
但今天她清醒得很，因为清醒，所以所有的感知才更加清晰。
她抑制着，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闷声道：“时隔一天，你就又知道了？”
“你试试。”
他突然松开了她，将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
梁诗尔支撑着他的肩膀，胸口轻轻起伏着：“昨晚的用完了，忘了？”
“没忘。”他按住她的腰，让她深切地感觉到自己，“下午回家洗澡的时候买了，买了很多。”
梁诗尔耳根发红：“刚才还说弄一次？”
“多的是以后用，不是说今天。”江屿川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低声笑道，“姐姐，你别慌。”
呢喃低语中，两种不同沐浴露的味道又再次融合在了一起。
梁诗尔在跌宕中被抱起，扔到了房间床里。
偌大的床都是她熟悉的气息，枕头，被单，被子……唯有身上的人带来的味道是异样的，侵入性很强，让她不受克制地兴奋颤栗，像处于山峰之巅，随时随地就要倾倒而下，刺激到过于危险。
梁诗尔信了他说的，只试一次，但她没想到，是格外漫长的一次。
男人没了平时冲她卖委屈时可怜兮兮的狗狗样，像匹狼，还是凶狠饥渴的狼，把人抽筋剥皮还不行，每一寸肌肤都要啃咬蹂躏，吸吮干净。
“是不是还行？”
山巅摇摇欲坠间，他在她耳边低语询问。
梁诗尔无法发声，每每想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声响。
可他却执着于找她的答案，急速进陷中追问：“有感觉吗……我这样可以吗？还是这样？梁诗尔……你回答我……”
梁诗尔被逼疯了，不是他的话，而是他行动。
山巅风雨终至，她无法忍耐地吻住了他的唇，任由自己从山巅跌下，遭受灭顶的体验。
客厅里电影落幕的片尾音传来，卧室里只余两处不同的呼吸声。
长久的平复，总算缓过一点劲，可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困意。
梁诗尔感觉到身后的人将自己拉过去，抱在了怀里。
她轻声低喃道：“别动，睡觉。”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梁诗尔闭着眼睛，很想打人，“江屿川，你再闹试试……”
“喔……”
身后很久没动静，可怜兮兮的小狗狗又出现了。
梁诗尔对小狗很心软，默了片刻回过身。
“睡了么？”
江屿川：“没。”
梁诗尔把他的手臂当枕头，下巴磕在他胸口：“体验感很好。”
“嗯？”
梁诗尔睡意朦胧道：“我在回答你，跟你做，体验感很好，非常好。”
——
梁诗尔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同部门的人见到她甚至还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梁诗尔莫名其妙，但回到办公室看到镜子里明显带着笑意的自己，立刻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