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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砚邦主动把周榕抱了下去,喻君酌随后跳下马车,伸手去扶周远洄。男人的掌心依旧是温热的,哪怕在寒冷的冬日里,也是如此。

喻君酌主动把两只手都塞到了他手里,周远洄并未拒绝,任劳任怨地帮少年暖手。

“这家驿馆我们当初来的时候好像也住过。”喻君酌立在院中道。

“沿途的驿馆排布都是计算过的,快马不停入夜能找到歇脚的地方,马车也能。”周远洄说。

“那王爷从前来淮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自然是骑马。”

周远洄这种常年习武的人,若非特殊情况,甚少有耐心坐马车。

“王妃殿下。”上官靖走了过来,朝两人行了礼。

喻君酌有点惊讶,因为少年口中只唤了他,并未唤周远洄。

但周远洄却立刻就看透了,上官靖这年纪和胆量,不敢故意怠慢他。之所以口中只朝喻君酌问候,是因为他学的有限的大渝话里,只学了王妃殿下,没有学淮王殿下。

不用问,肯定是特意学的。

“这是我第一次,来大渝,离开淮郡的地方……”上官靖话说得很生疏,甚至要拼凑一番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这里很大,比东洲好多个更大。”

“我们才走了一日的路程,后头还远着呢。”喻君酌说。

“父皇他们,应该来大渝看看,东洲打不过你们。”

“呵呵。”喻君酌笑笑不说话。

眼前若是换了使团其他人,他还能讽刺几句。

但上官靖这个年纪,无论是战事还是两国交恶的过去,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如今还为东洲朝廷的傲慢和自大承担了罪责。面对他,喻君酌实在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

“王妃殿下,你的袍子很好看。”上官靖说。

他倒是没有别的心思,喻君酌上次鼓励他多说大渝话,他就记在了心里。可这一路上,所有随行的大渝人都不待见他,没有人愿意给他搭话,只有喻君酌是个例外。

“这叫披风。”喻君酌说。

“披风?那这个呢?”他指了指喻君酌腰间挂着的令牌。

“这是令牌。”

“王妃殿下,你能多教我说话吗?”

周远洄冷着个脸听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放开喻君酌的手大步朝前走去。然而这里是驿馆,不是将军府,哪怕他曾经住过,也不可能记得这里的格局。

所以毫不意外,英明一世的淮王殿下,走了没几步便撞翻了院中的花盆。

“王爷!”喻君酌吓了一跳,赶忙去扶。

“不用管本王,你去教他说话吧。”周远洄道。

“王爷没事吧?磕着了没有?”喻君酌问。

“没事,顶多就是腿磕破了皮,没有大碍。”

周远洄说着又要朝前走,喻君酌哪敢放开他,只能丢下上官靖不管,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进了屋。

进屋后,喻君酌查看了一下他的腿。

周远洄皮厚,腿重重磕了那么一下,竟然连一点淤伤都没有。

“没事,一点小伤不必在意。”周远洄看不见自己的腿有没有伤。

“王爷……幸好没伤着。”喻君酌道。

周远洄:……

好吧,那破花盆太脆,他有什么办法?

“你去陪他说话吧,怪可怜的。”

“算了吧。”喻君酌说。

他只是同情上官靖,但谈不上喜欢,陪对方说话只是因为不想为难一个孩子。

“去吧,不用管本王。”周远洄又道:“本王不熟悉这里,大不了坐在不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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