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错，我真的曾对你表达过心意，只是你当时并未接受而已。”
莫佳滢干笑两声说道：“这样啊，可能那时候我们不在一个班吧，时间也过去很久了，我没啥印象。”
他收回看向莫佳滢的目光，透过窗户向外望去，雪花正在天空中缓缓飘落。
袁修城换了个话题。
“不过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变化也挺大的。”
顺着他的目光，莫佳滢也注视着雪景。
“是吗？我自己都没怎么感觉到有什么改变呀，倒是你看上去变了很多。”
夜色里的雪让整个城市显得有些梦幻。
覆盖了一切看得见的东西。
袁修城淡淡地道：“我说的是个性方面。以前认识的莫佳滢要更加勇敢些。”
她的手先慢慢地攥成了拳头，随即又松开了。
“真的吗，我都忘了自己上次勇敢是什么时候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这辈子谈过三场重要的恋爱。
一次是以离婚收尾，另一次则是对方傍上了富婆。
还有就是这一次。
是她倾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一个人。
或许到最后，还会被认为是在破坏张承宣和瞿嘉利的豪门婚姻。
勇敢？
性格都被磨得差不多的人，哪儿来的勇气可言。
莫佳滢看了一眼车里的钟表。
19：35。
她不由自主地拿出手机，解锁屏幕后又迅速放回口袋。
本来说好一起去吃晚饭的张承宣，到现在还没来消息。
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莫佳滢默默苦笑了一声。
也是。
早上他带着瞿嘉利来到她们的店里。
还那么大方地为瞿嘉利买单。
肯定已经把那个瞿嘉利哄得很开心了吧。
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记得还约了她莫佳滢吃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