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认真的谈话，莫佳滢还有点不太适应。
但她明白。
他是有意而为，想要知道她对他俩关系的看法。
于是，莫佳滢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如果是在彼此明确了关系前提下，我会选择勇敢地去爱一场。”
她的回答，同样也让张承宣明白了她的心意。
张承宣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即使这会让你未来的日子更难过？”
莫佳滢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像是在嘲笑他的怯懦，“后悔比失去更加痛苦。”
张承宣呆住了。
眼神中闪过几丝复杂情绪。
既有犹豫，又有冲动。
他则是静静抱着她，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自从认识她以来。
他确实打破了很多原则。
对这女人，说爱不爱还不确定。
但肯定有好感。
不经意间，她已经渐渐融入了他的生活。
偶尔空闲的时候。
他会想她的样子，想知道她在干些什么。
一想到她撒娇的样子，他还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和莫佳滢在一起感觉很愉快。
她并不单纯得像个小姑娘，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却不像那些市侩女人那么复杂。
不会让他感到警惕。
甚至，在看到她因为感情困扰而流下的眼泪时，除了想要逃跑的冲动外，他还有一种念头。
干脆就答应了跟她在一起算了。
这种到底该怎样选择的心态让他挺纠结的。
平时。
张承宣在家被教训之后，总是满身是伤，每晚都会泡在不同的娱乐场所里。
用酒精麻痹自己来忘记所有的不开心。
忘掉父亲用鞭子打在他身上的痛。
更不想想起。
父亲一边打他，一边咆哮着骂。
不孝，废物。
还反复地说。
“如果你哥哥还在便好了。”
“真希望死去的是你。”
“你哥哥去世后，你知道我当初花了多大力气才保住你的安全，保住我们家的地位吗？”
每当回忆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