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摇窈坐在那里，气的手心都掐疼了。
这货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
居然真的要留宿？
那岂不是又要跟他共处一室，共睡一屋……
“窈窈。”
“窈窈！”
江摇窈回过神，“怎么了舅舅？”
程润之看着她，目光探究，“你真的喜欢锦阑？”
他五官瘦削，眼神凹陷又深刻，看人的时候特别犀利。
江摇窈心里一慌，忙点头。
“你年纪小，如果因为男人死缠烂打就答应做女朋友……”程润之语气迟疑。
“我真的喜欢他。”江摇窈表态，“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对吧？”
程润之：“……”
他又问，“薄家那边知道你俩谈恋爱吗？”
江摇窈摇摇头，“不知道。”
“是锦阑的意思？”程润之眯眼。
“嗯。”江摇窈直接把锅甩了出去。
一逗她就会脸红
书房内。
程老爷子看着眼前修雅斯文的年轻男人：“锦阑，窈窈她说暂时不想结婚，你能接受吗？”
薄锦阑沉默片刻，淡笑着回答：“我尊重窈窈的意见，况且她确实还小。”
“你能这样想就好。”程老爷子悠悠叹气，“其实……她不想结婚，应该是因为她父母的关系，当年她爸爸在外面偷养女人，她妈妈受不了刺激，住进疗养院，最后还选择跳楼自杀，给她留下很深的阴影……”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夹。
薄锦阑伸手拿过。
里面是一份详细的病理报告。
老人家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是她男朋友，这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在韵茹住疗养院后，窈窈曾患过人格分裂症，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
窗外一阵白光乍起，紧跟着，震耳欲聋的雷声连绵不绝的响起。
二楼卧室。
江摇窈正在给小姨打电话。
“外公让我多住几天，得国庆后才能回海城。”
程韵芝声音温柔：“回帝都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买了好多东西，正好可以让你带回去。”
“小姨我错了……”
敲门声响起，江摇窈忙说道，“外公催我睡觉了，小姨再见！”
挂断电话，她跑过去开门。
走廊上，程老爷子笑呵呵的挥手：“时候不早了，锦阑，你跟窈窈早点休息。”
薄锦阑微笑：“外公您也早点休息。”
……
等老人家离开，江摇窈将房门一关，傲娇的指着沙发：“你睡沙发！”
薄锦阑放下手里的袋子，看了眼沙发：“太小了，我睡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