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燕王朱棣到时候的名声就是更臭了。”
“当然!我可是要让他遗臭万年的。
赵灵儿在一旁担忧地问:“王爷,您真的要‘康复了吗?这个时候是否太过冒险?”
“是时候了。”苏宁站起身,在密室内踱步,“建文帝需要看到一个被他‘感动上天’而痊愈的弟弟,百姓需要一个仁德感天’的皇帝,而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重新走到台前。这出戏,必须要演下去。”
三天后,苏宁已经能够下床行走。
建文帝闻讯,立即摆驾吴王府。
“允?!你真的好了!”建文帝激动地握住弟弟的手,眼中闪着泪光,“这些日子,朕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
苏宁虚弱地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显露出大病初愈的疲惫:“多谢皇兄挂念。若不是皇兄仁德感天,引来神医,臣弟恐怕………………”
“这是你自己福大命大。”建文帝感慨道,“那神医说你需要静养四年,这期间就住在南京好生休养。朝中之事,你不必操心。”
“臣弟谨遵皇兄吩咐。”苏宁恭敬地行礼,却在低头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四年的休养期,正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远离朝堂纷争,暗中布局。
随着吴王“奇迹般”康复的消息传开,建文帝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各地纷纷上书,称颂皇帝仁德感天,甚至有人提议要为此立碑纪念。
但在一片颂扬声中,也有不和谐的音符。
北平的燕王府内,朱棣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冷笑一声:
“好一个仁德感天!允?这番做作,倒是收买了不少人心。”
道衍和尚姚广孝捻着佛珠,目光深邃:“王爷,如今吴王康复,这局棋就更复杂了。依贫僧看,这位吴王殿下恐怕又要搞事情了。”
“无妨。”朱棣目光锐利如鹰,“就让他们兄弟情深去吧!待本王起兵之时,倒要看看这份兄弟之情能值几斤几两。传令下去,加紧训练兵马,同时多派些人手盯紧南京的动向。”
而在南京城中,康复的吴王依旧是深居浅出。
他一直待在吴王府之内休养生息,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需要静养”的病人角色。
这日,在魏国公徐辉祖等人前来吴王府拜访,而苏宁正坐在亭中品茶,几位朝中官员上前问候。
“殿下身体康复,实乃社稷之福啊。”兵部尚书齐泰恭敬地说道。
苏宁轻轻咳嗽两声,显得颇为虚弱:“多谢齐大人关心。只是太医嘱咐,还需静养,不能过多操劳。”
“那是自然。”齐泰点头,“不过殿下既然身体渐愈,不知对如今削藩之事有何高见?”
苏宁心中冷笑,知道这是文官集团前来试探。
然而他却是故作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齐大人说笑了。本王久病初愈,对朝政早已生疏。况且皇兄雄才大略,自有决断,本王不敢妄议。”
“吴王谦虚了!当初在太祖葬礼上不是振聋发聩吗?”
“一时激动!难免会出现妄言。”
建文元年的这个夏天,因为吴王的“奇迹康复”,大明王朝的政局又添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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