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可可第一期在舞台上弹古筝时的样子，海报中的少女楚楚可人，简直是古典、呆萌、性感的结合体。
楚可可在《华夏歌声》第一期里一鸣惊人，那极具对比性的形象和出众的古风弹唱都让人眼前一亮。
要不是方城的黑流量实在太大，楚可可就该是最具人气的选手了。
当然，目前谁都没法和方城比名气。
比如现在，方城刚从出租车里下来，就被他的“粉丝”看到了。
人们顿时激动起来。
“那是方城！”
“这个人渣还真敢来？”
“我要替秦婉教训他！”
“我要替当年被他殴打的宝怡女员工伸张正义！”
“不许他进江城台！”
方城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的粉丝这么热情，眼看要被包围，一道娇小的身影斜刺里冲出来，拉着方城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正是刚才那个在人群中高喊“方城真帅”的小姑娘。
这女生扎着双马尾，脸蛋圆圆，虽然带着帽子和口罩，方城还是认出了她。
“刘助理？”
刘芸摘下口罩，现出潮红的小圆脸，回头道：
“方老师，我们楼下突然来了很多你的黑粉，导演让我提前下来接你，你跟我来，我们从后门进去。”
方城微微皱眉，“刘助理，你是说那些人是突然出现的？”
刘芸点点头：“本来只有几个人，但刚才前忽然就来了一大群，一直在骂你。”
方城沉默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他已经猜到这是谁干的了。
刘芸没注意方城的表情，带着他拐进了一条小巷里，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一扇紧闭的小门前，推开，现出一条甬道。
“方老师放心，我每次迟到就是从这儿进台里的，这条路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