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卫软软咯噔一下，陈琛抽回卷子趴在桌上睡觉。
她欲言又止，还是悄悄走开了。
“陈琛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别的科都好，就我的一个字都没有，你要对我有意见就直说。”开堂第一课语文老师李丽气势汹汹上台猛拍桌子，全班大气不敢出。
陈琛一语不发，冷冷站着，李丽发完脾气也不耽误上课，捂着胸口就把卫软软猛夸一顿，就连说话语气都柔了好多。
“软软，你来告诉大家是怎么学的。”
陈琛眯眼看她后脑勺，卫软软头皮发麻站起来回答一遍，又被猛夸了起来。
“大家都要向软软学习。”
一节课过去，卫软软如坐针毡，这节课总算过去了，下节英语课又来了，而且她更坐不住了。
“卫同学，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英语老师蒋柔狠狠夸了陈琛一顿，接着就火力冲她开炮。
她都快气死了，如果卫软软英语没考那么低，名次再进一些也是不成问题的，现在好像她这个英语老师没好好教似的。
哪怕她之前不是她教的，现在丢的都是她的人，她还怎么敢参加英语组成绩汇报工作。
“老师，对不起。”卫软软低头认错。
态度良好的叫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现在去你们班主任办公室。”
“是
，老师。”她恹恹出去，刚出班门眼睛湿湿的。
“好丢脸，卫软软你要加油听到没？”她擦着眼睛，语气带着鼻音，慢慢去班主任办公室。
“陈琛，你读下答案。”
“陈琛，你去哪里？”
蒋柔看着她的尖子生快步出去，脸都是懵的，然而转眼他已经看不见影子了。
全班已经很习以为常了，反正英语老师最能容忍校霸大人了。
“我们继续。”
……
大大办公室里，李一东揉着越发光亮的头顶。
卫软软低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李一东更揉着光秃秃的头发愁。
“软软呐，老师有个建议你要不要考虑下。”
她水润的眼睛望着他，乖巧的不行。
“你成绩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是个好苗子，但人是不能有短板的，英语就是你的短板，老师想到一个办法你看你同意不？”
“老师您说。”
“你和陈琛两人结成互助组，你教他语文，他教你英语，我记得你就是他爸送进来的，你们两家应该有些关系，他应该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你。”李一东苦口婆心，“你们年纪还小，不知道学习对你们以后产生的影响有多大，老师不想看自己的学生因为偏科考不上自己想去的大学。”
“可他……”
“我愿意。”陈琛推门进来。
“这下更好了。”李一东拍手点头“既然你们两个人都没问题，那就这么决定了。”
“真是好孩子。”
终于解救了被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轮番轰炸的他。
“那你们就坐一桌吧，方便交流。”
“不用了。”卫软软大声反对。
“为什么？”李一东问。
陈琛双腿分开眯着眼看她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