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能！”
“前辈有所不知，这人间的天地灵气，皆源自于上天的星辰运转，受星辰之力滋养而生！”
“夫子曾亲口所言，如今天道离乱，秩序崩塌，诸多星辰陨落消亡。”
“有域外魔气趁此虚空裂隙，悄然侵入人间，蛊惑人心，滋生祸乱！”
“尤其是在这夜晚，没有了太阳星散发的浩然正气庇护，魔气便会肆无忌惮地弥漫开来，充斥在天地之间。”
“任何人一旦踏入这魔气笼罩的区域，心神极易被魔气侵蚀，从而生出心魔！”
说着，他又低下了头，无奈轻笑。
笑容之中，还夹杂着丝丝苦涩。
“而且修为越高，心神越是通透，反而越容易被心魔所控，难以自拔。”
“一旦堕入魔道，于人间造成的危害，也就越发巨大！”
听着邬杰这番详尽的解释，楚风的分身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风本体在玉清门修行时，曾在几本话本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只是玉清门身处上界，那里灵气充裕，且无比纯正，绝无半点驳杂之气。
他当时只当那些话本中记载的内容，和自己在地球上看过的小说一样。
不过是一种虚构的设定，并未当真放在心上。
而后本体下凡来到这丰都城，倒也确实察觉到人间的灵气相较于上界显得格外驳杂不纯。
但他只当是人间与仙界本就不同。
灵气与仙力纯度有差异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并未深思。
直到现在，亲耳听到邬杰的诉说，这才意识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楚风的分身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低声嘀咕道。
“原来那些记载，居然是真的？”
不过，在呢喃之后，他又立即抬眼看向邬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