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你妈迷住了，哎……”
记得当时年少的他冷冷地说了一句：“那你还娶她。”
当时两人关系并不算好，像那样父子一起吃饭一年也就那么几回。
所以带有敌意的话从少年楚子航口中吐出时，那个呵呵笑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不懂啊孩子。”
接着便又是接连不断的啤酒和一连串听不懂的话。
他的确不懂，可那天冰冷的雨夜过后，他又似乎懂了一些。
“想什么呢师兄！登机了。”
眼前画面从模糊渐渐清晰，路明非在他眼前比划着手势。
“哦，走。”
坐上飞机，两人的位置在学校的安排下时贴心的连坐。
“哈喽！请问有啤酒吗？”路明非伸手向穿着制服的空乘小姐姐打招呼。
“有的，Hoegaarden，1664，以及喜力。”
小姐姐向路明非展示着推车。
“其实我想踩箱喝……来四瓶！”
四瓶带有冰露水的1664原味啤酒放到两人之间的板子处。
用起子打开瓶盖，将一瓶啤酒递给楚子航：“师兄，我过生日，陪我喝点。”
“好。”
略微犹豫，楚子航接过酒瓶。
彭！
玻璃瓶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路明非仰起脖子咕咚咚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爽！”
满意地吐出一口浊气，路明非看着皱着眉头的楚子航，笑道：“不是吧师兄？你不会酒量不好吧？这不应该啊？”
虽然路明非话语中并无嘲讽的味道，但楚子航还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学着路明非的模样。
咕咚咚！
楚子航比他还狠，一口气居然把这一瓶喝完了！
“牛逼师兄！”路明非兴奋地大喊。
好在这次航班没多少人，不然一定会有人向他这里投来不满的目光。
但即便如此，路明非不在乎。
“再来几瓶！”
在飞机通往大洋彼岸的另一头中，路明非已经记不清自己和楚子航喝了多少酒了。
他只记得自己把醉倒的楚子航扶在身上，随便找了个酒店后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