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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六娘子瞧着身段柔软,手脚纤长。宫宴当中献舞一曲……选一支不甚费力的软舞,六娘子可以做的罢?」

谢明裳靠坐在床头,弯了弯唇:「软舞不会,没人教过。只在关外学过几年弓马,会舞弯刀。可要我献一段弯刀舞?」

黄内监还当真琢磨了一会儿,遗憾地摆摆手:「御前动刀剑不妥当。」

「六娘子身子未痊愈,走个过场,宫宴当中露个面也就罢了。只是衣裳要赶制。」黄内监招呼两个宫女上前量体裁衣。

谢明裳坐床上懒得动弹。趁宫人慢腾腾量身的当儿,不经意地问一句:

「宫宴哪会少了歌舞鼓乐?我病中不能舞,家里又顶着戴罪立功的尴尬名头,偏要我露面扫兴。宫里哪位贵人的意思?这个过场非得要走?」

黄内监哈哈地笑,说得还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含糊说辞:

「美人如花靥,人比花更娇。难得的赏花宫宴,当然少不得美人,大家喜闻乐见啊。六娘子这个过场,非走不可。」

谢明裳睨着黄内监假笑的嘴脸,忽然想起和杜二闹翻那夜,杜幼清看她的眼神,轻佻抚上她手腕的拇指。

那时候他正在四处奔走,试图把她买下。她在杜幼清的眼里已经不是个人了。

具体算什么?会喘气的物件?身价名贵的私藏品?兴许和她在端仪小郡主那处看过的夜明珠差不多。

价值珍贵,值得用个贵重的楠木盒搭配绸缎内垫,把夜明珠仔细放置,兴起时拿出赏玩。

宫里如今对她的态度也差不多。

宫宴献舞,赶制衣裳。她露面不叫赴宴,叫「走个过场」,有资格入席坐着的宾客才叫「赴宴」。

她原先猜测的「抵押在宫里为质」,原来还是高看了对方。宫里压根没打算放她回谢家。

入宫一趟,好好的人,就成了宫里的物件了。

「真贱啊。」她靠在床头,喃喃地说。

黄内监居然听清了,震惊地一张嘴,「啊?」

谢明裳突然翻脸发了脾气,把服侍宫人都骂出去,和五娘对视一眼,示意她也离去。内室只剩她自己和黄内监,边喝药边说她的想法。

「咱们两个也算认识不少日子了,说句实话罢黄公公。」

「把我弄进宫里,原没想着这么快用我,打算把我晾一阵子。却没想到我身子骨这般不好

,一场病闹下来,打乱了贵人的筹划。死在宫里不好和谢家交代,索性把我扔出去,货与下家。死在旁人家里,总归和贵人没关系了。」

「过几日宫宴,非要我『走个过场』。是不是宴席上有等着我的『下家』。」

黄内监嘿得一笑,居然竖起大拇指。

「聪慧人。跟聪慧人不说虚的,总之,贵人也不想你出事。贵人的安排,遵从便是。」

黄内监还惦记着刚才听到的那句「真贱」,上下打量着面前小娘子苍白病容遮掩不住的殊丽颜色,打着哈哈说:

「谢六娘子倒也不必妄自菲薄嘛。毕竟是是堂堂二品枢密使家中的嫡女,官宦人家的女郎,并非那些贱籍女子。不同的,不同的。哈哈哈。」

谢明裳正好喝完了药,嗤笑一声。

「黄公公误会了。你当我说哪个下贱?这皇城内外,谁作践人,谁下贱。真贱。」

「哎哟。」黄内监不敢接话了,赶紧抬腿走人。

走到半途人又弯回来:「六娘子,你我既然交了底,之后这几天,你家五娘可不能和你见面了。免得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出去。」

谢明裳懒得多搭理他:「让我们传信,我只捡能写的写给五娘便是。每天传一封信,我好好吃药。五娘的信不到,过几天宫宴,黄公公自己上去走过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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