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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这只胳膊也不想要了吗?”

谢故白举起她的手来,沈知梨顿时感到撕扯般的疼痛,她的右肩自上次被关入房中后,便一直无人为她疗伤,伤势搁浅,不断恶化,导致牵连左臂也仅能抬一半高,再高就会酸痛。

这一举高晃动,沈知梨脸色肉眼可见泛起惨白,唇瓣直打哆嗦,她死死咬住,不敢再激怒他。

谢故白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她孤身一人不敢赌,见她安分,他才放下她的手,阴鸷褪去,又换了副面容,为她轻揉,嘴中夹杂关切之语。

阴晴不定的疯子……

他停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对她举止亲昵,话语动作温柔体贴。

也不知为何,往日交头接耳谈论谢家事的街道,安静的诡异,众人见到谢故白不敢直视,甚至面露恐惧,绕道而行。

真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为她揉着胳膊的那双手,轻易包裹她纤细的手臂,骨头在他掌心是如此不堪一击,用力一捏就能断成数节。

他定住不动,高她许多的人背光而立,灰暗的阴影将她严实笼罩,他抬起眼来,嘴角裂开,温柔的笑挂在嘴角,病态又惊悚,“阿梨,你瘦了。”

作势用力捏了捏她的胳膊。

“若是,把手脚给你卸了,你会陪在我身边,不再乱跑对吗?”

沈知梨浑身僵硬,耳朵嗡鸣,她的声音虚小却异常坚定,“我会恨你,会寻死。”

谢故白“噗呲”一笑,在她发端轻吻,“你把宋安藏哪去了?把他交出来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你看,你乖乖告诉我,我带你去疗伤。”

沈知梨:“我不知道。”

谢故白:“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根金簪阿梨不是很喜欢吗?”

沈知梨怔了一会儿,“你……”

金簪是在卿云铺买的,难不成是谢故白做的金蝴蝶?!

“我喜欢是因为,那是鹤承渊送我的,是他亲手为我做的。”

怪不得,谢故白没有收走她的金簪,而是给她摆在床头。

鹤承渊制簪精细,看不出有改动痕迹,不然谢故白若早发现金簪里面是武器,怕是早给她丢了,哪还会有她威胁他,去救宋安的机会。

谢故白勾起她的发别到耳后,“是吗?阿梨可真是喜欢那个杀奴。”

“金簪呢?放哪去了?那东西太危险,我帮你保管。”

沈知梨冷漠看着他,“我的房间你不是搜查过了吗?怎么,现在是连我身上也要查一遍?”

“阿梨从前说未成婚事,不行房事,你会生气。”

谢故白缩起眸子,沈知梨知道他极力克制着,抓住她的手也在颤抖。

“看样子,这些事放在杀奴身上,通通破了例。”

沈知梨眸底冰冷,紧紧盯着他,她不激怒他,可眼里早已有了答案,简单果断一个“是”字。

谢故白拉着她往谢府去,“阿梨还欠我赏一场荼靡。”

“再过些时日,荼靡就要死了,这时候正开得艳呢。”

谢府的荼靡并非种在一个小院子里,准确而言,白色的荼靡生长在废墟之上,壮观填满整个谢府。

这些荼靡没有人打理是绝长不成这般样子,谢故白总借带叶婉避寒的理由离开余江,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之中。

想必,他是安置完叶婉后,偷回京养护荼靡……

他在暗中盯了沈知梨多久,久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直到意外遇见鹤承渊,她彻彻底底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坐立难安,以至于压抑太久,疯癫至此。

沈知梨抚过一朵洁白的荼靡,都说“沈知梨”最爱的是荼靡,或许只有原来她知道,爱的究竟是种荼靡的人,还是开满院灿如云的荼靡花。

可惜,旧人已逝。

直到少年为她拾来一篮粉色月季,她才发现,她喜欢的也并非耀眼绽放的月季,而是为她摘月季的少年。

沈知梨止步在府门前,“荼靡也赏了,该走了。”

谢故白轻抬下颚,杨邶心领神会把府门在沈知梨身后关上。

沈知梨:“谢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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