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了药,跑不了多远,能把她抓回来的,老子奖励他一道儿开荤!”
话音刚落,保镖们宛如打了鸡血,眼冒精光的冲向宁时鸢。
宁时鸢苍白的指尖死死压着墙壁,指甲几乎嵌入。
贝齿紧咬唇瓣,唇瓣毫无血色。
费力的晃了晃脑袋,宁时鸢努力试图看清眼前的路。
但药物的作用过于强大。
她眼前就像是蒙了层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更可怕的是.
宁时鸢呼吸愈发粗重,已觉理智在丧失。
她像是坠入岩浆,周身止不住的发烫。
这该死的混蛋从哪里搞来的药!
宁时鸢甚至想将这种狗喂下个十杯八杯药酒然后关在仓库里自生自灭。
也算是抵了她如此受折磨的仇。
咬破舌尖,宁时鸢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努力于混沌的燥热中保持清醒。
抬手将领口扣的严严实实,强行忽略几乎快将她热化的情欲,宁时鸢摇晃着步子向外走。
堪堪把自己藏在了一处楼梯下。
楼梯下的三角区内堆满了建筑废材,刚好有一个仅供一人蹲下的空当。
宁时鸢想的很清楚,她拖着这么一副身子,被抓住只是时间问题。
她不能硬碰硬。
外面的几人转了几圈,愣是冻得浑身发抖,宁时鸢的人影未见半分。
啐了口血沫,黄总顶着张猪头脸,也不知从何处掏了个扩音器。
“宁时鸢!这地儿荒废很久了,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来,你别想着跑!”
“我看见你了!出来吧!”
“你现在乖乖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回去,若是被我找到,我绝对会让你后悔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