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就会对人发火，情绪极端且不稳定，整天都大喊着查。
偶尔到了晚上，他还会看着我的照片，歇斯底里的痛哭。
也许是宋时文的态度让他想到了更多可能发生的事，也可能是其他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能看着他一天天瘦下去，看他查看着各种各样的文件。
这些文件中有抑郁症鉴定，有看心理医生的记录，还有很多药方。
名字全都是我，叶晚晚。
我只能当个看客，也许这就像以前温启言看着我和宋时文。
那个时候，温启言也只能当一个看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当我看到宋时文的绯闻新闻，还有我和宋时文的聊天记录时，我就感觉我摸到了真相。
哪怕我很难记起曾经发生的事，可我并不是一个思想迟钝的人。
那些聊天记录上，我的说话风格从活泼开朗，逐渐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再到最后的死气沉沉。
我问宋时文。
“我们还能继续吗？还有未来吗？”
宋时文一开始的回答，还不那么敷衍。
他说。
“当然，你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对身体不好。”
之后，我又问他。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如果你觉得厌烦了，就让我走。”
他说。
“你烦不烦？一天到晚说这些？一点小事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听，能不能识大体点？”
“长点脑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