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怀谨：“……”
栾怀谨表情复杂地看向明何。
明何说道：“……如，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去酒吧之类的地方看看？”他试探性地询问。
栾怀谨立刻说：“不行！”当伴舞就算了，作为他的爱人，怎么还可以陪酒呢？
而且，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底线就是这么被拉低的。
先是当伴舞，之后当陪酒，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和某些人出去，紧接着就是开房了？
栾怀谨目光犀利地看著明何，说道：“您是不是对其他人有些想法？”
明何眼皮跳了跳。
现在但凡栾怀谨使用敬称，他就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明何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栾怀谨想了想，继续说：“我的宝儿，你应该知道，我只有你。”
明何松了一口气，栾怀谨这次没有使用敬称。
下一刻，就听栾怀谨说道：“但是，想了想，我们确认关系到现在，您现在就已经对他人有了想法，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您想去酒吧之类的地方，我觉得我好像也可以。”有点兴趣。
明何呢：“……”
明何：“……”
明何面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说道：“哦，您不想。”
栾怀谨：“不，我想。”
明何加重语气，“您不想，我、也、不、想。”后面的几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栾怀谨眯着眼睛看明何。
明何说道：“以后我会好好教育烦烦它们，不要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栾怀谨：“哦，好的。”
两人看着街道两边的各色店铺，越看，越是觉得想买买买。
没钱。
赚钱真难。
忽地，栾怀谨的脚步顿住。
明何看向栾怀谨。
栾怀谨眼皮跳了跳：“……我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明何：“什么？”
栾怀谨：“之前，我最穷的时候……”想了想，他打了一个补丁，“虽说当时很穷，不过也确实比现在富裕。”他与明何的目光对视，一脸认真，“多亏我的宝儿，刷新我人生最贫穷体验。”
明何：“……倒也不用谢。”
栾怀谨：“哦，不管如何，希望您能一直记住，是您给了我这种贫穷到极限的体验。”
就在明何想要说些什么时，栾怀谨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带着斯蒂尔了，那时斯蒂尔教我学习复刻卡。”
明何想起来了。
当时在月隐基地时，栾怀谨就是以售卖复刻卡的方式赚了不少钱。
栾怀谨说道：“之前没想起来，但是我确实是可以通过售卖复刻卡赚钱的。”
明何：“……呃，是的。”
栾怀谨眯着眼睛看明何。
之前为什么没想起来这个技能点，主要是因为，斯蒂尔在复刻卡方面的天赋非常高，最开始栾怀谨还会跟着一起复刻，到后来，他就不会复刻了。
一方面是因为，栾怀谨觉得复刻卡用时久，而且无法兑换太多的钱，至少不够他和斯蒂尔的日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