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暖说您死了，是真的吗？”不作死就不会死，清狸在公寓住户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
老人僵了半晌，慢慢扭过脑袋，七十多岁的沧桑全部化为皱纹写在了脸上，沉默的盯着清狸，眼睛中眼白居多，沧桑而又诡异。
声音嘶哑。
“你觉得呢？”
“我觉得……”清狸沉思两秒，玩味勾起唇，“你是个好人。”
忽如其来的一张好人卡，把老人都给弄蒙了，脸色格外古怪，最后催着清狸走。
“等我给你带点水果啊。”
“不用！”
陌临：你收到两个陌生人的消息了吗？
手机中陌临忽然给清狸发了一条消息，清狸扫了一眼，单手打字：嗯。
陌临：你是怎么选的？
清狸：我用爱感化了他们。
顾蓝溪也给清狸发了消息，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二点。
顾蓝溪：小姐姐小姐姐，你是怎么回复那两个人的，我取取经。
清狸回：没用，你掌握不了精髓。
恰好在四楼，清狸就顺手敲响了陌临的门。
门被打开，修长人影靠着门，穿着身白色柔软的家居服，看起来挺温润的，人模人样，“哟，稀客啊。”
“你被盗号了吗？”清狸也没进去，站在门前，顺手给陌临看了一下聊天记录。
“好像是的。”陌临眯眸看了一眼，勾起薄唇：“没想到你对我的爱已经这么深了，都能到辨别出是不是我的地步。”
“这不是爱，这是智商。”清狸屈指敲了敲额侧，“很显然，你没有。”
他们大概到了一天不怼就不舒服的地步，陌临幽幽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整个公寓敲门声都在响，你做什么了？”
“逗逗人。”清狸随口说。
陌临慢条斯理的理了一遍：“502和603加我的目的是针对我白日的选择，晚上到底要不要出去找流浪猫。要么是单纯针对个人选择，要么是统一的，不过我更倾向于第一种，你的呢？晚上留宿？”
清狸仰眸看了眼楼顶，“猜对了。”
“看来是个人选择，你怎么回的。”
清狸沉吟两秒，“靠话术？”又反问，“你？”
“……”
早知道她不靠谱。
“两个都加了，回了些废话，然后晚上出去找了点刺激。”陌临似笑非笑的，“显然这其中没有正确选择，不管是相信一个还是相信另一个都会遇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