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姚华抿了抿唇，在依旧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看向他眼里的光亮。
“明天还能按照约定去见第三代吗？”他问。
是在关心后续的任务进度吗？
凌乱的大脑理了理思绪，她回道：“你也很清楚吧，必*须要先让各国都知晓木叶实力，才能进行接下来的活动，所……”
“不是。”
宇智波鼬打断了她的话。
她愣了一下。
只听到他说：“我是想说要不要帮你请假，我明天正好也跑一趟。”
她微微侧过脑袋看着宇智波鼬，“你和美琴阿姨好像……”
“其实更多的人说我像父亲多一点。”
他一脸严肃地纠结着她的说法。
“我的意思是你也很温柔。”
“……”
他好像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默默地看着她。
宇智波姚华抬手遮住了半张脸，有些苦恼道：“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然后一段时间不理我，却给我找来了退烧贴。”
他耿直地问道：“我生气的话你会好受点吗？”
她大概这辈子都无法明白，那种情况下是生出生气的情绪来的。
更何况她后面居然还想上手——
想到这里宇智波鼬垂下眼帘，侧过脸把微弱的光亮留给了半边下颌线，面上的表情变化掩藏了起来。
没有开灯，她实在是看不清楚。
她道：“倒也不是。”
他转过脸，唇角的弧度清晰了一些：“那我没有生气的理由。”
宇智波鼬的确一向比较耐心，不是个急躁的人，但在经历了那样事还愿意花时间倾听她的想法和感受。她感觉到她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一些微妙且不明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行吧。”
宇智波姚华闭上了眼睛。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休息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她也知道休息，但是听他这么说，她莫名有点——
想哭。
她吸了吸有些泛酸鼻子，道：“你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会负责的。”
宇智波鼬眨了眨眼睛：“……”
没听到他吭声，宇智波姚华伸手出去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听到了没？”
宇智波鼬定睛看她。
她的眼眶里有泪光在闪烁，要说之前还有什么不愉快，此刻足以令他心软。
“那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睡榻榻米。”
“噢。”
她若有所思：“要睡隔壁小房间吗？其实现在让我买房我又感觉也不是不可以了，就是有点麻烦，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