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拿睡衣了。”
宋执江走到床边，一边解释一边慢条斯理拿起放置在床角的睡衣。
余光里，她正欲盖弥彰地偷瞄着。
正准备套睡衣，他忽然想到什么，在她旁边坐下。
“想看就大方看。”
乔麦：“……”
下意识回了句：“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
她是提醒他，刚到宋家照顾他时看过。
“哦，”宋执江淡定，“那你摸摸，长大后，我还合不合格。”
见她没有反应。
他目光微颤，旋即抓过她的手往身上按。
两人齐齐一僵。
时间静止了似的。
宋执江心跳快似擂鼓，以她掌心为源，灼热迅速蔓延。
他努力抑制紊乱的呼吸，声音沙哑：“你已经宣布我转正了。”
乔麦喉咙发干，以眼神询问。
宋执江垂睫，望着她荡漾着星光的双眸：
“那我今晚……可以行驶转正的权利吗？”
这是他第四次献身了。
再不成功，他要怀疑自己的诱惑力了。
乔麦和他对视。
片刻后，细长的眼尾一挑：“你会吗？”
“……”
宋执江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了好几秒。
“试试不就知道了。”
……
窗外风雪正盛。
屋内热情如火。
夜，似乎才刚开始。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