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欢莲花?”果然不会补救,已经转换了话题。
奚华:“恨莲花,因为母妃恨。”
这时,的双手终于被放开,身后那人蹲下,在地上捡什么东西。然后听到说:“帮。”
“自己。”和母妃相关的事,想自己做。
“好。”没反对,把短刀前半截放进手中,“只有刀片,没有刀柄,小心些。”
奚华朝浮雕抬手,伸到一半又停住,因为递给刀片的那只手,还握着的手背,“天师还不放开?”
“公主不见,也分不清花的模样,带找花的位置,不会让误伤母妃。”拢着的手放到花上,“这样也算自己。”
“……”奚华懒得再和争,尤其是突然想到,假装“一直”不见,那就根本摸不出莲花的轮廓才对。为避免露出破绽,就在引导下继续凿墙。
这样贴身相抵,简直是在逼释放苦苦压抑的情绪。
更要命的是,宁天微单手策马疾驰,仅用另一只手便能把拢在身前。甚至解开了氅衣罩在身上,下巴微微用力抵住头顶,自上而下为隔绝了所有冰冷的雨。
什么也不见,只听见一连串急匆匆的马蹄声,硕大水花一路飞溅,还没落地,骏马就已经远。颠簸的马背并不很稳,始终不敢抱,两手垂在身侧拧着自己双腿,艰难地维持平衡。
“小公主参加祭祀,天师主持,两人对彼此一见钟情。”
“小公主遇险,天师送利器防身,当做定情信物,要小公主时时记挂着。”
“小公主和天师在画舫偶遇,合力铲除妖鬼。们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缘分天赐。”
长夜漫漫,绮梦散久久不散,奚华陷入一场纷乱无序的长梦。
宁师兄牵着在庆明坊大街上夜游,引得路人驻足观,纷纷赞叹。登上绯云湖画舫听曲,歌姬唱了南弋家喻户晓的一段爱情故事,关于小公主和天师。
画舫上悬灯百盏,热闹非凡,船舱里欢声语,歆羡感叹,每个人都说们是天作之合。
“长年游荡在夜市,只为了找到,请吃糖葫芦。,天师,的马车撞到,当年要杀还不够,做了鬼都不放过。”老妪咬牙切齿痛骂,脸上老泪纵横。
突然一场暴雨袭,歌姬和听众不知向,一切欢都被翻涌的巨浪拍散,霎时间无影无踪。
只剩一人独坐船头,被大雨淋透。
大病一场,冷热交替,迟迟不得痊愈。
“们听说没有?小公主拒绝西陵和亲,是因为天师。”
“可被选为和亲公主,正是天师一手“长年游荡在夜市,只为了找到,请吃糖葫芦。,天师,的马车撞到,当年要杀还不够,做了鬼都不放过。”老妪咬牙切齿痛骂,脸上老泪纵横。
促成。”
“真狠心啊天师,小公主生病这么长时间,太医都差不多了个遍,却连都不一眼……”
当日从铜镜中初见异瞳的惊恐卷土重,恐惧像铁索捆绑许多年,这一刻勒得更紧。
“公主别怕,天师发现不了的。”紫茶凑近小公主耳畔轻声劝慰,“只要假装不见就好,今夜头等大事是血祭,不会联想到异瞳这回事儿。”
总之这不是一个吻,不可能这样用力地吻。
“最后再问一遍,谁呀,在做什么?”刻意拔高嗓音,嗓子都哑了,却只听见一声轻,似静夜中冰凌破碎。
几乎同时,脸上一凉,眼皮上空荡荡再无遮挡,厚实的金色绸缎被一手扯开扔得很远。
见了面前这人,满身雨水,衣上沾了的血。
此刻的一点儿也不像白瓷了,白瓷怎么可能这般缭乱又艳丽?不得不承认,是这场绮梦的核心。
“公主真不知道是谁?”含在问,声音却很冷。还没有起身,就着这种姿势抬眼,视线扫过明亮的异瞳,呼吸仍然盘旋在麻木的掌心。
唇上还留着上次的咬痕,依旧清晰,这样动着,像衔着一朵花慢慢游在手中,不管作何反应。唇角沾了些血迹,抬手想帮擦净,指腹才碰到一下,偏头继续方才的行为。
不再问这是在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
勾住的下颌向上抬起,四目相对,朝俯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