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雪才走了两步,便觉腰后一紧,整个人被闻顾从身后揽住。
他的手掌覆在她小腹,隔着薄薄的中衣,温度烫得惊人。
“躲什么?”他声音低而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薄唇几乎贴在她耳后,“梦里的事,说与本王听听。”
姜南雪睫毛轻颤,竭力绷着脸,但从耳朵到侧脸,已经绯红一片:“没、没什么。”
闻顾蓦然低低的笑了一声,按在她身上力道更加重了几分。
姜南雪咬了咬唇,听见他笑,她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把脸埋了进去。
活了这么多年,今天应该是她最丢人的一天。
闻顾感觉到她不好意思,不再多问什么,只将她转过来,抱起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指尖顺着发梢一路滑到颈后,轻轻一按,便让她仰起脸来。
“既然是梦里的事,”他声音极轻,像雪落屋脊,“那便让它留在梦里也无妨。”
姜南雪刚松一口气,却听他又道:“姜小姐不想知道清醒时的感觉?”
姜南雪困惑:“?”
闻顾没再多说什么,低头吻住了她。
这一吻与往常不同,极慢,极克制,却又带着一点不容退避的强势。
唇舌交缠间,他的手掌顺着她脊背缓缓下滑,隔着衣料描摹那截纤细的腰线,再往下,停在腰窝最敏感的那一点,指腹轻压。
姜南雪浑身一颤,脚尖无意识蜷起,呼吸乱得不成调。
闻顾退开半寸,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梦见本王触碰你这里了?”
姜南雪摇头,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他笑了笑,眼底那点惯常的冰冷被温热取代,却仍旧带着些许凉意,像雪里藏了一点火。
“那这里呢?”
他掌心下滑,覆在她腿侧,指尖隔着衣料,极轻地描摹那道柔软的弧线。
动作极慢,慢得几乎像在描一幅画,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姜南雪哪里经得住这个,腿一软,几乎站不住。
闻顾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内室那张宽大的檀木床上,自己半跪在她身侧,俯身替她褪了中衣,只留雪色里衣。
床幔垂落,只余一盏小灯在案上摇曳,光线昏暖,像一层薄雾笼在姜南雪身上。
姜南雪生得极美,却不是那种张扬的艳色。
她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灯影下泛着极细的莹光,像新雪初霁,又似上好的羊脂玉,微微透着暖意。
锁骨纤细,胸口起伏极轻,腰肢盈盈一握,再往下,是少女特有的柔软圆润的线条。
她散开的长发铺在月白被褥上,黑得惊心,像夜色里泼了一池浓墨,与那身雪色肌肤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闻顾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灯火被风吹得微微一晃,映得他眉眼愈发深邃。
姜南雪察觉到他的凝视,下意识并拢双膝,手指揪紧了被角,有一点点生气:“……你别……别这样看我。”
闻顾没有移开眼,反而俯身更近,指背极轻地蹭过她滚烫的面颊,声音低而哑:“本王偏要看。”
姜南雪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指尖按住唇。
他低头,吻过她锁骨,再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吻过她身前微微起伏的弧度。
掌心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撩开她中衣下摆,指尖落在柔软的肌肤上,极轻地、极慢地摩挲。
姜南雪浑身一抖,本能地想并拢腿,却被他掌心轻轻按住。
“别躲。”
姜南雪从未被这样触碰过,指尖所到之处,像雪地里突然落了一点火星,烫得她浑身发抖,却又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