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照要是知道,他最近在这张床垫上幻想过什么,肯定要骂他变态。
盛寻摸摸后颈:“下午真的只吃方便面吗?”
“嗯。”
“那我去借水壶烧水。”
盛寻去隔壁,经过正在放球赛的电视,抱起不锈钢材质的热水壶转身又停,弯腰拎起“黄老板”珍藏的矿泉水,拧开往壶里倒。
黄矛啪地扔遥控器:“盛寻!八块钱一瓶!别人给我我都没舍得喝。”
“怎么了?”盛寻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在讲什么胡话,接着面不改色又扭开一瓶,“圆圆要吃泡面,她可不能喝自来水,我怕她肚子疼。”
黄矛嘶了一声。
“快走快走,别耽误我看比赛,你在这我主队都不进球了。”
草莓躺在余照的腿边,露着肚皮摊成猫饼,想让余照去摸它的柔软肚子,余照喜爱地伸手去揉。
“你好会撒娇啊。”
盛寻摁水壶的开关,看草莓因为舒适眯起的眼睛,冷声评价:“谄媚。”
将抻懒腰耍宝的草莓抱起,随手一扔,自己占据余照身边的位置,动作一气呵成,草莓轻巧落地后,甩甩尾巴,干脆跑去喝水。
空气里只有水壶工作的滋滋声。
余照尴尬地将手撑到身后,却不小心摁在盛寻的手上,连忙被烫了似的缩回来,自己也往一边挪。
“喝酸奶吗?”
“嗯。”
她压根没听,口不择言,恐怕盛寻提议他们俩接下来不许走路只能前滚翻,她都会答应。
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酸奶封口,将酸奶杯递给她,下意识自己舔盖子,扔进垃圾桶,一闪而过的柔软舌头使余照酥麻窜了半边脸,脸颊烧红。
“干嘛这样?想喝就自己打开一个嘛。”
“我不想喝。”
盛寻又坐了回来,眼巴巴瞧她。
气氛灼热,余照两手搭在盛寻肩上,听水壶的咕嘟嘟声,小声抱怨:“水开了。”
“没事儿,开就开吧。”
呢喃融化在吻里,盛寻含着她吮。吻,偶尔微尖的牙齿会心痒难耐地作势咬两下,再讨好舔一舔被咬的地方,像是给同伴舔伤口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