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欢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她换的是蒋宁看上的那一套西装套装，干练有余，就是少了些气场。
和她想要的还有些差距。
她点了点头：“嗯，我再去换另外那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难穿，这一次多等了一会儿，更衣室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蒋宁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黑色束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裙摆堪堪盖到她的脚背，拉长了她的下半身，而相对应的白色上衣，简约古朴的盘扣设计，并不累赘，反而显得精干。
用金线绣出的龙纹从她衬衣左侧蔓延匍匐至她的领口，张牙舞爪，像是要跃然而出，与裙摆上绣着的山河图相互呼应。
沈念欢抬起手，将耳边的碎发撩起，整张脸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之下。
浅色的杏眸透着冷意，只是站着，就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煞气。
蒋宁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念欢，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念欢松开手，一个高马尾已然扎好，高束在她的脑后，随着她外头的动作微微一晃：“像什么？”
“你要是手里再拿把剑，那真是女将军本军了！”
“太帅了！”
“就是穿成这样去海日，合适吗？”
闻言，沈念欢勾了勾唇：“我是准备去甩脸吵架的，我难道还要考虑他们？”
蒋宁附和着点头：“也是，考虑他们做什么。”
“那群没良心的小婊砸！”
“你就应该给他们甩脸色，让他们好好看！”
沈念欢微微一笑，这次，她就要做一回女将军。
如果有人敢挡她的路，她不介意，毁了那些她曾经创造出来的一切。
她亲手打造出来的一切，便是被她亲手毁掉，她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