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如月不为所动，直接缓步上前，手指在他喉结处轻轻碰触。
“你未免太天真了，不付出些什么的话，你怎么回到心内科呢？”
这话一出，顾嘉许身体就僵硬了一下，双眼猩红的盯着眼前的姜如月。
“你到底什么疯？我说了你没权利决定我的去向。”
姜如月微微一笑，手指渐渐下已停留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紧接着落在他的腰间，轻轻按压，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
“想必经过一天，你已经考虑好了后果，如果你想反抗，那我也会给你机会。”
“记住，没有付出就别想收获。”
他手下一用力便扯掉了顾嘉许身上的浴巾，手中另外的链条就绑了上去。
橘黄的灯光下，顾嘉许脸上满是屈辱又哀伤的表情。
“姜如月，你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姜如月拿出一个瓶子轻轻喷在顾嘉许的身上，一股奇异的香气便四散开来。
他原地转了一圈，丝轻轻飘扬，嘴角扬起愉快的笑意。
“顾嘉许你别太天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都谋划了些什么。”
“只要我不允许，你休想离开这里。”
那一瞬间顾嘉许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姜如月居然全部都知道，但他也不会轻易承认万一是姜如月这个人间套话。
他侧过头，强忍住身体里那股怪异翻涌的感觉。
“你别太过分了。”
对于顾嘉许这话姜如月压根不在意，只是取出一根羽毛，轻轻在他脸颊处掠过，又在喉结处停留。
没过多久，顾嘉许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脸颊都有些泛起粉红色。
姜如月露出满意的笑容，俯身在她耳边缓慢开口。
“顾嘉许你看看自己是多么的下贱，已经有了反应，我压根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
顾嘉许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咬牙切齿的忍住奇怪的感觉。
明明是姜如月先做这些奇怪的事，所以自己才会这样的。
他尝试挣脱手，可是手被牢牢固定，边缘勒出红痕。
既然没办法挣脱，那顾嘉许只能不做出任何反应。
他紧咬住唇瓣，直到口腔都渗出血迹，依旧没有松口。
姜如月瞧见这一幕，一个劲的冷笑。
“我倒是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去。”
他缓缓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解开绑住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