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居高临下望着顾嘉许，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你简直有病。”
顾嘉许顿了下，有病？
他冷静的时候，她说冷血无情；等他疯的时候，她又说有病。
顾嘉许不断拍着茶几，不知是笑还是在哭，一个劲念叨着。
“姜如月，我的确有病，那也是被你折磨疯的。”
他忽然指着贺清辞。
“你既然那么喜欢他，那你跟他结婚啊，别折磨我，行吗？”
姜如月抿唇不回答，只是抬脚逼近，淡淡踩住顾嘉许的腿。
她纤细手指点在顾嘉许额头上，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话。
“顾嘉许，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顾嘉许愣了下，随即冷冷反驳：“可我们是夫妻，我们……”
他话说到一半，就又直接顿住，面色彻底沉下去。
自己怎么忘了，他们离婚了。
姜如月见顾嘉许不说话，抬手直接掐住他的下颚，眼神愈危险冰冷。
“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你疯，但以后绝不允许这样，否则的话，别怪我无情。”
她指尖触碰的地方透着凉意，瞬间召回了顾嘉许一些理智。
他抿唇不回答。
刚才的自己怎么了，怎么就说出那些话，看样子真的烧糊涂了。
姜如月瞥了顾嘉许一眼，“看样子你需要冷静一下。”
她扯着顾嘉许领带就直奔浴室，打开冷水就喷在他身上，额头的血迹顿时被冲刷，整个浴室都扩散着铁锈味道。
顾嘉许本来着高烧，忽然被这样一冲，整个人忍不住一抖，面色刹那间就变得苍白。
可姜如月手中动作没停，揪住他的衣领就直接淋在他脸上。
顾嘉许被直接这样一冲，张嘴时，冷水直接灌进来，睫毛被水打湿，身上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
他双腿打开跪在地上，姜如月一只手拿着龙头，另外一只脚踩在顾嘉许腿上。
“顾嘉许，记住了吗？”
顾嘉许理智回笼不少，自己还需要讨好姜如月，这才能在后面让她放松警惕。
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永远与姜如月捆绑在一起。
他一把抓住姜如月的手，直接从自己头上淋下去，一双眼眸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