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心尽力地为自己的主人服侍着。
天启也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你倒是很尽心嘛!比起陈浩那些人,你算是相当识时务的了!”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那些人,自作聪明,自己给了自己信仰,觉得自己一定会胜利!但我很清楚,这个世界的趋势站在了海兽一方!”
贾亮十分平静地回应着。
听得天启十分满意。
“是啊!要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识时务的话,那我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了!只需要建一个人类园,把人类当成濒危动物养起来就行了!”
“呵呵,您可真有想法,但这样做,一定会挺有趣的。”
贾亮依然一副微笑的样子说着。
对于天启轻蔑人类的事情。
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
就算是这样。
天启看向贾亮的眼神,也逐渐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神色——不是惧怕!也不是轻蔑!而是一种极端痛恨着的眼神!
在这种眼神的驱使下。
天启最终还是问出了一句它不应该问出的话。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植入了不能杀你的思想?”
一时间。
风声很响。
人很安静。
贾亮坐在自己的折叠椅上,一动不动,好似是没听到天启刚刚说了什么。
直到5分钟以后。
贾亮才缓缓地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有否认,就是变相地承认了。
天启不由地笑了。
“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凭空出现!尤其是在我找遍了整个水下世界,也没有发现同类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会不会是来自水上!”
“尤其是,当我顺着这个思路,回想我的过往的时候。”
“我惊奇地发现。”
“我没有过去!”
“我就像是凭空出现,凭空冒出来,用来接替那个失败的劣迦,接收它所有的遗产!”
天启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贾亮的举动。
似乎是在提防着贾亮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