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可是他们冷战了太长的时间，对待他们的态度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使得张之灿即便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见张之灿一直低着头，陈朝阳以为他还在介意，将水关掉以后，陈朝阳挑高他的下巴替他将脸上的水擦干，说：“之灿，现在幸福吗？”
“很幸福！”
语气不带一丝的犹豫，陈朝阳笑容更甚，说：“为什么？因为我？”
脸上略显得意的表情，虽然张之灿很想讽刺他几句，但一想到事实就是这样，他只是默默的点头。
“你看，你都那么幸福了，怎么可以让你的爸妈因为你的关系不开心？他们这么爱你。”
替张之灿擦过头发，陈朝阳又让他转身。
“朝阳，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许久之后，陈朝阳听见一直不说话的张之灿低声问了他一句。
语气中带着某种沮丧的意味，替他将身后的水都擦拭干净以后，陈朝阳又笑着将他扳过来，说：“人无完人，你以为我就是完美的？”
“恩！你确实很完美！”
张之灿快速且郑重的回答让陈朝阳忍俊不禁，把他的衣服拿过来又让他把手举高以后，他笑着说：“你那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那我呢？”
刚洗过澡的张之灿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每次他有疑问抬头看向自己时，脸上都是纯真且略显迷茫的表情，陈朝阳不由得轻吻了他一下，说：“如果你能把这个缺点改掉，那你在我心里也就完美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叫张之灿抬腿以后，陈朝阳又弯腰让他将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才将内裤裤子为他小心套上。
替张之灿穿好衣服以后，陈朝阳让他出去等。
张之灿一脸坏笑，说：“我在这里等。”
“不困吗？”
“等一下再睡。”
陈朝阳点头，依旧脱了衣服走到花洒下洗澡。
“朝阳，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洗澡？”说话间张之灿提起陈朝阳刚刚换下的衬衣裤子，一脸嫌弃的说：“你看，你衣服都湿了。”
陈朝阳洗澡用的水温比张之灿的高了许多，没过片刻的时间，浴室里便升起了一片温热朦胧的水汽。
他的身材不错，高挑，骨肉均匀，带点健康的很浅的小麦色，张之灿看着雾气中陈朝阳仰头将自己的头发拨弄上去的动作，瞬间有种想要流鼻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