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几天，林渊居然和秦姨感情还不错了。
林渊冲她温和的笑笑。
“让您担心了。”
秦姨发觉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对，笑呵呵的打圆场。
“哎呀，兄弟哪儿有什么隔夜仇？说开就好了，陈总，小渊先生，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去做？”
陈清许看了一眼到现在还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话的林渊，而后坐到了沙发上。
“秦姨，我有事要和小渊聊聊，你先不用做午饭了，一会儿我叫人送些过来就行。”
秦姨闻言，赶忙应了一声，摘下来围裙就离开了。
等着人走了，陈清许拿了一根烟，想了想，还是扔到了一边，看向林渊。
林渊一直低着头，似乎还是没有要主动说话的意思。
陈清许垂眸看他。
“和我说说，封闭的房间，总会做噩梦，什么意思？”
林渊抬头快速的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一点惊讶。
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的。
下一刻却又下意识的否认。
“没有。”
陈清许总觉得，他有点压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直视林渊的眼睛。
“秦姨已经告诉我了，而且，我之前两次半夜起来，都发现你在楼下沙发上，你还要否认？”
林渊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陈清许喉结滚动了一下，压着脾气。
“趁我现在能平心静气的跟你聊，告诉我。”
“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能让周麟去查。”
林渊睫毛抖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死死咬住牙关，脸色极其难看。
陈清许见状不对，起身去拉他，碰到他的手，才察觉，林渊的手冰凉。
他硬按着林渊坐下，加重了声音。
“怎么回事？小渊？！”
他捏起来林渊的下巴，强迫林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