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是她的状态。
所以，秦勇提出去旅游，她立刻就答应了。
暗影的工作效率从来不让人失望，三天后，当苏九一家人到达黄山的时候，就有了结果。
秦勇也没瞒着苏九，直接把卢进传过来的资料给她看。
“林国栋是在鹰酱贫民窟长大的，他爸是个酒鬼，他妈靠站街养一家人。
他从小性格懦弱，一直被人欺负。
但是几年前突然性情大变，不但考上了鹰酱最好的大学，还在新约买了房子，把父母接出了贫民窟。”
苏九看着资料若有所思，“一个人，没有经历事关生死的大事，性格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除非，这个林国栋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国栋了。”
“那她找上你是几个意思？”
“当然是有所图啊，就是不知道他图什么？”
“你身上哪哪都值得他觊觎，这可不好猜。”
“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那必须滴啊。”
“随他去吧，只要不过分我们就当不知道。真要惹急了我，就把他交给汤姆森。”
秦勇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汤姆森的实验有进展了吗？”
“最近没关注。不过他们是真狠，又是电击，又是注射精神类药剂的。啧啧啧，那个丽萨是真惨。”
“那能怪谁？谁让她非来招惹咱们？”
“她也是被系统控制，事实上对你并没有任何感情。”
“幸亏没有。”秦勇现在想起来还一阵后怕，“不过你是心真大，还替她开脱。”
“我只是就事论事。虽然知道她身不由己，但我也没打算放过她。”
秦勇只觉得尾椎骨直往上冒冷气，都说女人狠起来，自己都害怕。
古人诚不欺我。
苏九和秦勇到达黄山的第一天并没有急着出去玩，而是先找招待所住下。
把附近的美食尝了一遍。
两个小家伙适应力良好，每天看到不同的风景都很兴奋。
第二天，两个人准备爬山的时候，竟然遇到了林国栋。
说是偶遇吧，显得那么刻意。
说是他故意等在这里的，又没有证据。
“苏医生，这么巧，你们也来黄山玩。刚好我们一起啊。”
苏九直接丢给他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