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咱们这个世界的老师。”
“怎么回事啊？难道这节课真要做笔记？”
“这学校里也没有小卖部啊，上哪去买笔和本子。”
他们压低了嗓音，可这么多话汇聚在一起，音量自然小不了。
讲台上的万老师似乎早就料到大家的反应，眼皮都没抬，不轻不重咳嗽了两声。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台下瞬间安静。
万老师抬眼，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后，缓缓开口：“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还不知道有没有灵根的普通人。”
“在这门课程上，我的作用不是教学，而是为你们布置课后作业，并检查你们作业的完成情况，保证你们对基础技能的掌握程度。”
这些是傀儡难以做到，或者说难以做好的。
他说着，顶着众人惊恐的目光，拍了拍手：“至于在课堂上为你们教学的，是它们。”
穿着玄青色长袍的俊逸男子走到万老师身旁，双眼紧闭着。
所以还是由修真界的人来教的。
还好还好。
台下学生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万老师又开口说道：“这是你们顾校长特意定制的傀儡，它会负责基础术法的教学部分，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它。”
他们测试过，这傀儡一举一动都好似真人，与它对话也十分流畅。
什么？这竟然是傀儡？！
台下所有人不约而同将视线集中到傀儡身上，试图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万老师没有理会，继续说：“现在是九月初，期末考试之前，同学们需要在课堂上完成三个基础术法的掌握。”
“同时，预计在九月底，我们的图书馆会整理开放，到时同学们可以根据自己属性去图书馆找到合适的秘籍抄录学习，并在期末之前至少学完并熟练掌握两本黄阶及以上的秘籍。”
秘籍与功法不同，再低阶的功法内本身都蕴含着能量，需要用玉石承载，而低阶秘籍仅仅只记录灵力的运转方式，本身不含有任何灵力，所以是普通书籍的样式，可以随意抄录。
“若有一项不达标，视为课程不合格，明年重修。”
三十多度的体温说出了这样冷冰冰的话语。
教室里响起“啊？”声一片，台下学生震惊过后面面相觑，喜忧参半，生无可恋。
好消息：光是这一门课，他们就可以学习到至少五个不同的法术。
坏消息：光是这一门课，他们就要学习完至少五个不同的法术。
“那么今天，我们要学习的
“我的秘籍是碎星门的，什么鬼？”
“我的也是……”
“我学的剑招竟然是万剑门的？”
从悠闲刷回复变成认真刷回复，姜涵将自己微博下面的回复来来回回看了一遍之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奇怪，大家怎么突然都这么文明了？
姜涵特意切出去看了一眼后台私信，发现给他发私信的人虽然多，但内容确实干干净净，以文明吐槽居多。
我就一个月多没太上网，大家素质就提升到这个高度了？
他找到还没拉黑自己的室友，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是不是大家素质提升了你心里没点数吗？”室友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声音中的无语显而易见：“你还记得那位在直播的时候，直接隔着网线把人找过来的场景吧？”
“从那之后，网上风气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倒也不是说完全不敢说话的那种，就是，人身攻击确实少了很多，相互之间骂起来也不带家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