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一下。
“嘟”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
圆脸小道士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紧捂嘴巴,眼泪汪汪,“我、我不是故意的……”
斐白露没搭理他,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厉家父子。
“厉星津,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男人的声音很耳熟?”
厉酋松懈下来的神色一点点紧绷,目光凶狠地看着斐白露。
斐白露迎上他的目光,微微勾唇一笑,“刚才那男人的声音,乍一听和厉星津的嗓音很像,厉先生不解释解释吗?”
厉星津疑惑,电话那头的男人只说了一句,他并没有分辨出来。
但斐白露说像,那肯定有猫腻!
厉酋额头冒出豆大的汗,“你听错了!再乱说,小心我打你!”
他慌不择路想走,背后却传来斐白露的声音,“你整过容吧?”
厉酋扭过头见鬼似地看着斐白露,这女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整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也不藏着掖着,恶声恶气道:“怎么?难道整容院是你家开的,不允许我整容?”
听到厉酋承认,厉星津惊愕不已。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整容?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易犯官非
看着厉酋飘忽的眼神,斐白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面相看的是一个人面部的骨头和皮肉。
厉酋的面部极其不和谐,想来他做的不是小型整容手术,以至于她无法精准看到他的生平。
但不代表完全看不出端详。
斐白露指了指厉酋的脸,“你眉棱骨过高,这是自我意识强,脾气暴冲动,易犯官非的标志。你有牢狱之灾的面相,大胆推算当年你借口外出打工,没多久就因为杀人坐了牢,脸是那时候被人打烂的吧?”
厉酋下意识摸了摸眉棱骨。
当年,他偷拿了家里全部的积蓄,和兄弟去外地打工。
工地生活艰苦,他又年轻有生理需求,没忍不住偷偷和兄弟的老婆偷情。
结果不小心被兄弟发现,争吵时他失手捅了兄弟几刀。
工地的工作泡汤了,他也坐了几年牢。
脸也是那时候被兄弟划烂的,出狱后他就去整了容。
这些事都发生在外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和人说过。
厉酋:“你是怎么知道的?”
斐白露继续说道:“你的夫妻宫完全沦陷,婚姻不顺,两眼下方又有虚青,男女生活混乱,但古怪的是有条桃花线缘稳定,隐有占据夫妻宫之态。你在外面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家庭?”
听到这里,厉星津紧紧把手捏成拳头。
什么叫在外面有个长期稳定的家庭?
把他妈放在哪里?
厉星津愤怒,但无法发声。
他拿起手机,停掉定期给厉酋转钱的银行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收到短信通知的厉酋脸色难堪,他已经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不想再当个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