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转身，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好。”
地牢的门，一层又一层，像迷宫一样。一旦被关在里面，插翅难飞。
更何况像张桀这样被关在水牢里，想出来，更加是难于上青天。
水牢的笼子用精铁打造，就算是李元霸在世，肯定也是扯不开这个笼子。
林三宝递过来一个口罩，“吴总，戴上吧，里面臭气熏天。”
吴凡点点头，拆开包装，戴好口罩后，才走进了最后一道门。
张桀双手被绑在水牢上面，大部分身子浸泡在臭水里，表情痛苦。
他全身只留着一条内裤，赤裸裸的浸泡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暗红色的水面上有死老鼠，血污，苍蝇，蚊子，真肮脏的不行。
吴凡眼眸一顿，靠近一点看了看。张桀闭着眼睛，病殃殃的，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吴凡对林三宝说，“给他喂点牛奶。”
林三宝点点头，让手下把水牢拖近了点，扯下张桀口里的抹布。
牛奶管子塞进他的嘴里，瞬间就被喝完了。
饿了三天的人，给他尿喝，也会闭着眼睛喝了。
这样的环境和状况，谁还敢反抗？能够填饱肚子，把命保住，就是成功。
宋子炎拿来一把椅子，放到吴凡的屁股下面。
吴凡坐下，慢悠悠开口，“张桀，我只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推工人下去的？”
张桀抬眼，“吴总，是许正鹤让我这么干的，推下去一个人，就给我一百万，我当时太缺钱，就答应了。”
吴凡回头，看了一眼宋子炎，“录下了吧？”
宋子炎说，“凡哥，放心，录了。”
吴凡看了看浑身发抖的张桀，冷声说，“你老实交代，许正鹤是怎么和你说的，怎么给钱的，哪里碰面交易的，全部说清楚，听明白了吗？”
张桀连连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
吴凡起身，“子炎，交给你处理吧，把他说的话，都要录下来，别漏了。”
“好，请凡哥放心。”
吴凡起身，离开。
张桀在后面喊叫，“吴总，如果我都说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国？”
吴凡冷笑一声，“回不回国，看你表现。你把事情讲清楚了，就有狗粮吃，至少不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