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与余平安相比，老沈最近相当暴躁。
托人给余平安发消息，邀请他回归。婉拒。
好，好，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了，是吧？
两个领班隔三差五地被他给折磨，生活暗淡无光，就像牛马一样。
此时，领班站在面前，低眉顺眼。
“小李，给姚局发信息，让他晚上过来玩。”
“沈叔，我可以吗？”领班意思是自己级别够不够。
“这样，你编辑好短信给我看一下，然后再发。他就不是管这个的嘛，正等着我们送礼。娘的，又得包大红包了。钱钱没赚多少，净打发这些小鬼了。”
奇怪的是，虽然明面打严厉打击，但大家还是通过各种办法，该开的店照常开。
县城也得有税收，还得照顾各方面的面子。
只不过，大家都当你是一块肥肉，谁来都能咬一口。
果然，等到夜里十二点后，姚局过来，从前门进，穿的便衣。
一番洗浴后，送到楼上。
秃顶，大肚，一脸小水坑脸。
这要是放在农村，大伙以为是一个杀猪的。这样的也能当管？真是没天理了。
很快，前台就看到这人的手牌在二楼三楼都有消费，最奇葩的是，四楼还有消费。
“领班，这人不会是有病吧，怎么还上四楼？四楼是男技师，这男技师按的和二楼女技师按的一样啊。”前台收银员问。
“别管他，反正老板签单。他一切免费，就怕这样，还不能满足他小小的味蕾。”
“不会吧？还想做什么？”
等到晚上三点时，这大肚男已到了六楼。
“不是，六楼是杨森那些技师，这局长还喜欢这些？”
“大鱼大肉吃腻了，吃点野菜。”
等到早上五点后，这大肚男还显示在玩新项目，不停的有消费，什么水一类，那都是小意思。
“他在楼上干吗？”问早上倒垃圾的人。
“唉，击剑。”
“啥？”
“他是被打的那个。”
“不会吧？”
“开始，是杨森去的，结果，项目完之后，说不怎么过瘾，要别的，思来想去，只得让新来的顶上去。”
“后来哟？”领班想知道结果，不想在自己上班的时候出事。
这夜班是一天都不想上，太他娘的事多了。
“他被人给揍的流汗，还说这个够味，下次还来。”
领班拍了拍脑袋：“服了，这样的人，怎么爱好这么特别？看来，以后咱老沈得再招几个铁血男儿了。”
这年头，就怕他吃过一次饭后，后续还再来。
果然，此后，这管治安的某某大肚男经常过来检查工作，第二天早上六点准时离开。
这事之后，杨森向老沈辞行。
“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这些天多亏了你。你以后想来的话，随时打我电话。你能拿下的客人他们这些人拿不下。”
每个人都有优点，杨森属于那种会给自己赚钱的；而余平安嘛，那个白眼狼就不行了，只是给自己小打小闹的。
这天早上七点钟，杨森提着自己的行李从后院出来，看了一眼霓虹灯闪烁的红浪漫洗浴中心，数到第六楼，再细看了一眼，转身坐上出租车，向家的方向离去。
早上快下班时，夜班领班让老沈签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