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能女孩子穿？我们阿瓷也可以，甚至比女孩子还漂亮。”
小阿瓷想了想，跑过去抱住妈妈的大腿，撒娇问，
“妈妈，穿裙子，有钱吗？”
“诶？”
白悯愣住。
然后下一秒她斩钉截铁道，
“有钱！”
但聪明的阿瓷宝贝没有就此一口答应，他继续问，
“多吗？”
白悯愣了愣，问，
“嗯，阿瓷想要多少？”
“要小叔叔工资那么多。”
白悯原以为只是小孩想要什么玩具，所以才会突然要钱，但是这个数字有点多了。她蹲下，耐心问小孩，
“阿瓷为什么想要那么多钱？是小叔叔跟你说了什么吗？”
“嗯，小叔叔攒钱讨老婆。”
小阿瓷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有些小害羞地凑近妈妈耳边说，
“阿瓷也要攒。”
白悯：“。。。。。。。噗。”
她立刻满口答应。
“这样，阿瓷穿一条裙子妈妈给十块钱？”
阿瓷掰着指头数了数，算了算，发现今天每分每秒都拿来穿裙子也不够。
“啊，可是那得穿好多好多条裙子诶。”
他是以周九鸦的工资卡数字为计算标准的。白悯顿时板起脸，
“阿瓷宝贝，什么事情都不能想着一蹴而就，你小叔叔也是攒了好多年才有那么多的哦。而且阿瓷，十块钱已经很多了。”
“十块钱，很多吗？”
阿瓷有些犹豫没买过东西，他现在对物价没有什么概念。母亲大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继续把崽崽骗得团团转，
“对，很多很多了。”
阿瓷还是觉得有点少，于是他又问了一下，
“妈妈你知道小霍哥哥工资有多少吗？”
“啊？”
白悯愣住，她沉吟片刻，然后说，
“嗯，这个妈妈也不清楚，不过妈妈猜应该一天差不多是十块钱吧。”
“！！！”
小阿瓷震惊了。
“小霍哥哥那么辛苦，一天才十块钱吗？！”
白悯沉默，神色悲痛。但这被小阿瓷理解为默认，他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