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冽礼貌地说：“没关系。”
洛河图离开老婆的办公室，就给小八打电话。
小八举铁举得大喘气。
“你和陈律师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啊。”尾音还略微有些颤，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的。
“真的吗，我不信。”
“有话快说吧。”小八烦躁。
“晚上找你吃饭，陈律师在，先问问你行不行。”
小八发出两个意义不明的语气词：“有什么可问的，想找我吃饭就找呗，说这些干嘛。”
哦，懂了。
这俩人又有事了。
上次问都是好几个月前了，斩钉截铁地说分手，现在又都扭扭捏捏地不承认又不拒绝，洛河图眼观鼻鼻观心，找到机会跟程幼卿对对碰。
程幼卿：“吸取上次的教训，你就好好吃饭，别乱说话。”
洛河图：“我不说，那你也不说么？”
程幼卿十分坦然：“反正我生来话少。”
洛河图啧啧啧。
于是晚上这顿饭，洛河图和程幼卿全程闭嘴，连客套都没有，只顾着给对方夹菜，眼神拉个丝。
陈冽：……
小八：……
路过的服务员：……
这桌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么？
陈冽轻咳一声：“你少吃点辣的，你又不抗辣。”
小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水煮鱼。
她把手里的碗递给陈冽：“给你盛的。”
洛河图小声对程幼卿：“我最近好像是被人捏着脖子灌糖。”
程幼卿：“大概是我们之前不管别人的回报。”
“我们没有吧。”
“我也
（）觉得没有，周承欢说有，那姑且就算有吧。”
“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陈冽现在在服软。”
“我觉得也是，她干什么对不起小八的事了么。而且之前分明是陈律师不同意。”
“不知道，别问，她们肯定有忍不住的一天。”
程幼卿侧头，在洛河图耳边说：“陈小姐那里可以再加一本小说，我看这对你也挺有兴趣。”
洛河图：“nonono，能现场看的不用看文。”
“最近有事情去京城，也许能和孙妍搭上话。”
洛河图叮嘱：“总之别让她知道有我在就好。”
程幼卿当然知道，保护洛河图她比谁都要上心。她甚至宁愿让人相信洛河图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也不想让她们知道她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