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雾心应道。
但她又：“过，你教我归教我，自己怎么吹了？”
师弟目光一动，好像没料到雾心居然注意这细节。
他说：“……男女有别，同一支笛子，频繁交换着用好。”
雾心道：“你是担心这？可是在灵池里的时候，我们是……”
雾心话还未说完，师弟顷刻之间已面红耳赤！
他一抬手，已用手去碰雾心的嘴，想要阻止她说下去。
过，他指尖刚一碰到雾心的嘴唇，一愣，耳尖反而越烫，自己仓促地收回了手。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板住脸道：“那时是为了塑心，与现在一样。”
雾心思索片刻，没有接腔，倒是安静地盯着他看。
师弟被她看得怪异，：“……怎么了？”
雾心笃地道：“你现在，难道是在害羞？”
师弟：“……”
他看向别处：“是又怎么样？”
雾心：“所以，你以前跟我闹别扭的时候，也有一大半是在害羞？”
师弟：“……”
师弟：“那你以为是什么？”
雾心道：“我以为你是脾很怪的小孩。”
师弟：“……”
师弟看上去生了。
雾心由浅笑。
而这时，天空之中，忽而有一小片银白之『色』飘然而下。
雾心下意识地抬起手，将那一片晶莹接住。
只见那是一小片雪花，落入温暖的掌心，便作一点水。
久，似是尾随而至，许多与它相似的雪瓣，纷纷而下。
雾心怔了怔，道：“下雪了。”
师弟注意到雾心看着雪花时，眸中似有异样。
师弟由：“下雪……怎么了吗？”
雾心有些神。
她望着雪，自言自语般地道：“我想起来，在凡间的时候，若是下雪，大厨就该给我们烤山芋吃了。”
说着，她放下师弟的玉笛，将手指探到掌心间，轻轻触碰那雪花成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