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对小灵道：“把他带过来！”
“哎！”
小柳灵嘻嘻一笑，从他脖子上下来，扯着他的衣领往里走。
这么一搞，他更慌了，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道：“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见他这样，张张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嘀咕道：“银样镴枪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个还真不怪刘海归，换成任意一个普通人，被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拖着走，都会惊慌，都会害怕！
等刘海归被拖到我跟前，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别叫了，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弄来吗？”
“不……”
刘海归惊恐的看着我，“不”字刚出口，我手上一紧，他立马改口道：“知道，知道！”
“说说，都知道什么！”我笑着问道。
“我不该在张张的鸭肉卷里加料！”刘海归马上说道。
“呦，还真知道！”
我和林雯对视一眼，接着道：“谁让你这么干的！”
“是冬哥，他说加了料之后，张张就能对我死心塌地！”刘海归没有任何犹豫，把小冬供了出来。
“他告没告诉你，加的是什么？”我问道。
“我问了，冬哥说是从暹罗弄到的一种爱情神油！”刘海归回道。
“也就是说，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张张插嘴道。
“不是我想骗你的，是冬哥要求的，他是我上级，他要我怎么干，我就得怎么干！”刘海带着哭腔回道。
“上级？”
我皱了皱眉道：“什么意思？”
刘海归面色一变，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马上解释道：“我是男模会所出来的，冬哥是我雇主，他要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所以我说他是我的上级！”
“不对，不对！”
我摇摇头，看向林雯道：“那个小冬，家里没开会所吧？”
“没开，他家干零售的！”林雯非常确定的说道。
我心里有了底，看向刘海归，笑呵呵的问道：“不说实话是吧？”
“我说实话了，我家原本是做生意的，我也确实是海外留学回来的，后来我家破产了，我不想消费降级，就去会所当了少爷！”
刘海归咽了咽喉咙，紧张的看着我，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见我没打断，他继续往下说：“前一阵冬哥去我们会所玩，说要包我一阵子，我不在乎包我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钱给足，怎么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