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嗯？没觉得啊，很好吃啊。"
金莫寒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里的菜有一种。。。怎么说呢，很生活的味道。"
我若有所思地停下筷子："生活的味道？"
"对，"金莫寒点点头，"这里的菜不是那种追求精致的口味，而是很家常。就是那种，妈妈做给孩子的饭，那种味道。"
我不禁回想了一下刚才吃的菜，确实，每道菜的味道都很朴实，却又回味无穷。
"也许是老板娘怀着这样的情感在做菜吧，"我说。
金莫寒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对，我能感觉到她的用心。"
她顿了顿，又说："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更容易得到幸福？"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个。。。很难说吧。不过至少，她会活得很简单快乐吧。"
金莫寒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简单。。。快乐。。。"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继续低头吃饭。
"对了，"金莫寒忽然说，"你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我一惊："您是说。。。"
"就今天见客户而言，"金莫寒淡淡地说，"我表现得还可以吗？"
我松了口气，连忙说："莫寒姐您太谦虚了，今天的会谈很成功啊！"
"是吗？"金莫寒淡淡一笑，"那你来说说，我做得最好的地方在哪里？"
我想了想："首先是您对项目的介绍，逻辑清晰，数据翔实，很有说服力。其次是对客户问题的回应，总能切中要点，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
金莫寒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好的地方有哪些？"
"这个。。。"我想了想，"可能就是在面对客户的一些。。。呃，不太适宜的问题时，您显得有些。。。"
"有些什么？"金莫寒追问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些冷漠。不过这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我觉得不算缺点。"
金莫寒笑了："很好，你很敏锐。"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真的觉得，我今天保护了自己吗？"她轻声问。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金莫寒是什么意思？难道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金莫寒已经站了起来。
"走吧，"她说，"去结账。"
当我们来到前台准备结账时，老板娘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金大美女这次吃得可还满意？"老板娘热情地说。
"很好，"金莫寒说，"你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出色。"
老板娘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都是您抬举。对了，看你们的架势，以后怕是很少有时间来我这儿了。"
金莫寒疑惑地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老板娘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我可是有内幕消息的。你们这次的生意谈得这么顺利，肯定要连轴转了吧？"
我们面面相觑。金莫寒轻轻笑了笑："看来保密工作做得不够好啊。"
老板娘摆摆手："别怪我多嘴。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样的有为青年，应该会很忙碌的。"
"确实有些项目需要跟进，"金莫寒点点头，"不过我们会尽量抽空过来的。"
老板娘一听，立即说道："那可太好了！我随时欢迎二位。说真的，就冲着金美女这脾气，我也愿意多结交你这个朋友。"
金莫寒笑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板娘连连点头："好，好，就这么定了。我再给你们打八折。"
"不用了，"金莫寒说，"该多少就多少。我们以后还要经常叨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