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一啊？”
“嗯，以前没见过。”戴鑫都打听起来了。
“才一起玩儿的。”
“怎么没听过他呀。”
大家都知道他德性，知道他这么打听是为了什么——要知道江尹一就白家给白露请的一个保镖，今晚估计都把人按上床了。还是戚景最先开的口‘提点’他，“你别管他是谁——跟着我们玩的，又不是别的。”
戴鑫听懂了意思。表面没再说什么，按着牌的手，却磨了磨桌面。
又过了个把小时，江尹一明天还有事，跟闵舒行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他前脚走，戴鑫后脚也找了个借口走了。
闵舒行盯着他追着江尹一出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走到沙发旁坐下，问戚景，“你没跟他说，让他别把主意打江尹一身上啊？”
戚景打了个哈欠，“说了啊。”
闵舒行明白了，“真他妈不识趣。”
“反正说了，他想知道厉害，就往上凑呗。”戚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们都拿不下江尹一，戴鑫往上凑，这不找揍吗？
……
明天还有课，他们也没玩太晚。差不多江尹一走后的一个小时，十一点半就散场了。
几个人掸了掸身上的烟气，三三两两的进了电梯。
戚景眼镜戴久了，眼睛有些模糊，摘下眼镜，用绒布擦了擦再戴上去的时候，突然注意到电梯的角落里，掉了根抽过的烟。
又细，又是极有辨识度的香槟金色。
黄金叶。
他们在戴鑫那见过，就在戴鑫今晚摆出来的烟盒里，放了两种烟，一种是戴鑫分给他们抽的，下面贴了一圈金箔的，一种，就是这个。
闵舒行也注意到了，他用脚尖，把这根抽过的烟，从角落里碾出来，脚一用力，碾碎出来的混着粉末的烟叶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