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这下彻底愣住了，这五年来，舒小姐没用过季总一分钱？
舒晚不管苏青信不信，直接将黑卡放在那一堆房产证上。
转身，离开了8号公馆。
A市的冬季，有点冷。
舒晚走在别墅区的街道上。
单薄的身影，倒映在地上，显得无比消瘦。
她拢紧米白色大衣，咬着牙，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回公寓。
推开门，里面很大，占据了一层楼的面积，装修也极尽奢华。
舒晚却觉得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就像季司寒的心。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后，开始收拾东西。
这套公寓是季司寒给她的。
既然他不要她了，那他给的东西，她也不会要。
舒晚拿出行李箱，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放进箱子里。
她没有带多少东西过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提着箱子离开了公寓。
坐进车里后，给苏青发了条简讯。
[苏特助，帝豪公寓的密码，0826。]
苏青是个聪明人，看到简讯后，立即明白过来。
舒小姐不仅没花季总一分钱，就连季总送的公寓也不要了。
如此干净利落，完全不像五年前跪在季总面前，求季总花一百万买她一夜的女人。
他迅速回到公司，捧着东西原样奉还给季司寒，并将舒晚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他。
季司寒抬起淡漠疏离的桃花眼，扫了眼桌面上的东西后，冰冷的视线，凝在那张黑卡上。
他冷声问苏青：「里面多出一百万？」
苏青立即点了点头：「是的。」
苏青回公司之前，去银行查了一下黑卡里的金额。
除了每个月季总命他汇的钱，还额外多出一百万。
很显然，这是舒小姐还给季总的卖身钱。
季司寒凝着浓眉，沉吟半晌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那张黑卡，径直折断。
随后将那堆房产证推到苏青面前，冷声吩咐：「处理干净。」
苏青张了张嘴，想替舒小姐说些好话，却见季司寒已然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苏青也就识趣地闭了嘴，拿起东西，退出了室。
第3章舍不得
舒晚提着行李箱来到好友乔杉杉的住处。
她抬手，轻轻敲了下门后，立在旁边，静静等待。
乔杉杉和她都是，两人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可以说是情同姐妹。
记得她被季司寒接走时，乔杉杉对她说：「晚晚，以后他要是不要你了，记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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