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倩，显然不可能有这种魄力。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老祖宗诚不我欺！
在几场彩排过程中，周灏也现自己似乎成了被孤立的对象。
一个个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客客气气喊一声“周老师”，但也都是最基本的礼节性招呼而已，压根没人和他深谈，很明显都在避着他。
起初周灏还有点纳闷，不过很快他就从孔林那里得到了答案。
“你小子直接驳了人家的修改意见，还干脆撂挑子了……这不是直接往人家脸上抽巴掌嘛，能给你好脸色才怪了！”
“也就是雷倩还指着你能出把力，所以对你和颜悦色了，要是没她镇着，搞不好你在那里连盒饭都蹭不上了……别以为这是玩笑话，这是真事儿！”
周灏哑然。
难怪隔壁地球村那边，前后几代小品之王都6续隐退，而且退出之后都异口同声说过类似的话——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那就不是搞创作的地方。
前后两次亲身参与下来，周灏有点理解他们的说法了。
在这种环境里工作，确实累。
也难怪节目质量一直上不去，几乎所有东西都是各方面妥协出来的，它能好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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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在豫南卫视那边的经历可就愉快多了。
整个团队上上下下都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在那种环境里工作，再累都觉得甘之如饴。
到了这会儿，原本因为能上春晚而有点激动的周灏，已经彻底有点心凉了。
现在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麻溜闪人。
以后除非遇到个有魄力的靠谱导演，比如孔林那种，要不然还是别召唤他了……真的是身心俱疲。
…………
在这期间，唯一让他开心的事情，就是媳妇在日国那边大展神威了。
19年的最后一个晚上，许凌月在日国的红白歌会上大展神威，一口气连唱了七歌，彻底征服了挑剔的日国歌迷。
整场红白歌会，几乎成为了她的个人秀场！
而这场歌会带来的轰动性效应，也直接反映在了专辑的销量上——登6日国一个月多时间，《如愿》销量不过刚刚八十万。
然后在元旦当天，就卖出了过二十万张，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实体唱片！
而且这一次，年轻消费者的比例开始大幅度增加，大部分都是因为红白歌会被新圈的粉！
不但歌红了，人更是一夜爆火。
许凌月本身就长得好，只是平时不怎么爱打扮包装而已，但这次上红白歌会可是经过盛装打扮，明艳大气的神颜加高挑微胖的身材，瞬间把同台一众小家子气的女歌手碾压成为了“丫鬟”一般的存在。
再加上日国天然就对短女性有特殊偏爱，而许凌月恰好又满足这个条件，一夜之间她就成了无数日国宅男的梦中女神。
有些中二宅男，甚至公然在小蓝鸟上出哀嚎，嚷嚷着要找周灏决斗……
许凌月在日国闹出的这个动静传回国内，同样也引了不小的轰动。
歌迷在狂欢，一帮同行在蠢蠢欲动。
原来日国市场，还是有潜力的嘛！
她能行，我是不是也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