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拽住一个，冷冷扫了一眼。
“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想跑哪去？好不容易从海岛出来，还想回去被打吗？”
月亮不说话，星星则恶狠狠地骂道。
“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讨厌我们吗？巴不得我们走！”
“我们现在走了，你应该放鞭炮庆祝！”
顾嘉许看了一眼赶过来的秦霜，压低音量提醒。
“要不是我妈妈在意你们，非要让我把你们平平安安带回去，我才不愿意管你们呢！”
他把两人推向秦霜的方向，望着妈妈焦急的模样，露出一个苦涩又欣慰的笑。
自己没能和妈妈一起长大，但他希望妈妈能开心快乐。
秦霜一把拽住两个丫头，原本想骂人，可最后只是紧紧抱住她们，眼泪不断往下流。
“你们俩是不是傻？难道我对你们不好吗？非要跑掉！”
“在外面吃了苦，还想跑回海岛，想被你们爸妈打死吗？”
“我都已经解决掉他们了，你们还回去干什么！”
秦霜不断念叨着，月亮抬头看向她，眼眶也红了，第一次认真询问。
“你真的不讨厌我们吗？”
秦霜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讨厌你们？”
“无论你们当初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曾经相处的快乐时光是真的，你们也真的懂事听话。”
“只要你们好好的，不再闹事，我就把你们当自己亲生的孩子。”
星星一把抱住秦霜，破涕而笑：“你真的愿意当我们的妈妈？”
秦霜用力点头，月亮也迟疑地抱住了她，三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顾嘉许转过身，走向迎面而来的姜如月。
他郑重牵住她的手，轻声说：“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