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见姜如月哄着贺清辞的时候。
他缓慢走到露台打开的门边，就这样站在灯光下，淡淡唤了一声。
“姜如月。”
姜如月转头看了顾嘉许一眼，还没说什么，贺清辞就推开她的手，含泪后退。
“如月，嘉许在找你了，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吧，我不该打扰你的。”
“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你愿意回头多看我一眼。”
他都这样说了，姜如月怎么可能不回头。
她上前两步，精致明艳的脸上浮现愧疚。
“清辞，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贺清辞摇了摇头，大颗大颗泪珠从脸颊滑落，深情款款呼唤着她后退。
“如月啊，我是真的想要看着你幸福。”
顾嘉许看着眼前一幕，心中冷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在看什么浪漫电影呢。
姜如月站在原地，一向冷静自持的她，居然也红了眼眶，嗓音嘶哑道。
“清辞，我只是怨你，怨你当初就这样抛下我，义无反顾跟人结婚。”
“嘉许只是意外。”
她没有回头看顾嘉许一眼。
风吹在顾嘉许身上，他苦涩一笑，自己的确只是意外。
可就算如此，自己也在姜如月身上倾覆一切，牺牲自己的学业，尽心尽力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
没想到在姜如月眼中，自己只是意外。
刚才非要争强好胜的顾嘉许顿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干脆祝福两人，永远锁死。
最好别来牵扯自己。
他拿起地上外套和领带，起身便要离开，结果不小心碰到一侧绿植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