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湄南河，白云悠悠，
鞭炮声响起，只见记者们纷纷对着前方拍照，
身穿西装，刘华强满脸笑容的站在人群中剪彩，
与刘华强站在一起，萨丁和区代表高晋，此刻的脸上也满是笑容，
。。。
“造神？”秦风握着手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雨夜里潜伏的某种存在。
张诚在电话那头几乎语无伦次：“他们不是杀人……他们是把人当成容器！那些失踪者被接入一个神经网络系统，他们的意识正在被抽离、复制、上传……远东集团想用成千上万的‘宿主’构建一个集体意识体??一个永生的、超越肉体限制的‘神’！”
秦风瞳孔骤缩。他站在废墟前，火焰映在他脸上，像熔岩流动。
“黄金茧……”他喃喃道，“不是比喻，是字面意义。他们要把人类裹进数据的茧里，孵化出新的主宰。”
他猛地抬头看向坤泰：“数据中心在哪？”
“北郊工业区地下三百米，原军方通讯枢纽改建。”坤泰迅速回答，“有三层电磁屏蔽，十二道生物识别门禁，还有私人武装驻守。正常手段根本进不去。”
“那就非常规。”秦风眼神一凛，“唐仁，琳达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唐仁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背景是键盘敲击声，“我已经黑进了曼谷市政监控系统，能借三十七个公共摄像头做跳板转发信号。只要你们开启直播，全球至少五千万人能同时观看。”
“够了。”秦风点头，“现在听我安排??张诚，你把‘黄金茧’项目的所有资料打包，通过暗网节点分段上传。每三十秒发一段视频切片，内容从受害者面部识别开始，到实验流程、资金流向、高层签名文件，全部公开。”
“可……一旦上传，远东集团会立刻定位我的IP！”张诚声音发抖。
“所以你不能留在警局。”秦风冷静道，“你现在就去唐仁说的那个记者琳达家，把设备交给她。她负责对外发布，你只做中转。记住，别走正门，绕后巷，穿雨衣，戴帽子，别让人拍到脸。”
“那……那你呢？”
“我去数据中心。”秦风拉上外套拉链，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只有拿到原始服务器数据，才能证明这不是伪造。而且……”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神殿崩塌。”
坤泰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你疯了！那里是龙潭虎穴！没有支援，没有武器，你一个人进去就是送死！”
“所以我不是一个人去。”秦风看了他一眼，“你带路。”
坤泰怔住。
“你说金璧是你的劫。”秦风直视着他，“那就该由你亲手斩断。你不想救赎过去吗？不想为你死去的搭档、失踪的未婚妻讨个说法？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终于敢直面恐惧的人。”
雨越下越大，打在焦黑的木屋残骸上，发出噼啪声响。
坤泰的手微微颤抖。良久，他缓缓松开秦风的手臂，转身走向车子。
“车里有枪。”他说，“但我警告你??一旦触发警报，整个区域会在五分钟内被封锁。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就够了。”秦风跟着上车。
与此同时，张诚已冲出警局后门，怀里抱着加密硬盘，在暴雨中小跑穿过小巷。他不断回头张望，总觉得阴影中有眼睛盯着自己。直到看见前方公寓楼下一抹红伞??那是约定的暗号。
“琳达！”他喊了一声。
红伞下走出一名短发女子，穿着皮夹克，眼神锐利如鹰。“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张诚递过硬盘，“但你要答应我，一旦开始发布，就不能停。哪怕有人威胁你，哪怕电视台被切断信号，你也必须想办法让世界看到。”
琳达接过硬盘，掂了掂，冷笑：“你以为我活到现在靠的是听话？去年他们烧了我的办公室，前年炸了我家门口的咖啡馆。可我还是在这儿，而且越挖越深。”她盯着张诚，“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真相就像病毒，只要有一粒孢子逃出去，迟早会长成燎原之火。”
张诚看着她，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去吧。”琳达拍拍他肩膀，“活着回来，我还欠你一顿酒。”
另一边，黑色SUV疾驰在通往北郊的高速公路上。
车内沉默无声。坤泰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副驾上的秦风闭目养神，呼吸平稳得不像即将赴死之人。
“你在想什么？”坤泰忽然问。
“我在想阿努。”秦风睁开眼，“那个幸存者。他逃出来的时候，一定也像我们现在这样，明知前方是深渊，却不得不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