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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没在他们身上闻到人类血肉的味道。

是鬼?

他盯着那两个鬼,其中一个穿着和服的正打着伞,半截身子漏出,被雨淋湿也不在意,微微弓着身,极尽谦卑,显然旁边那个穿黑色大衣的鬼身份更高。

“呵呵呵呵,无限城的鬼么,我前不久也杀了好几个呢,不过如此——”

他得意的话语卡在喉咙里,看见那漆黑的伞檐抬起,隔着雨丝,他对上一双紫色的眼眸……以及其中浮现的字体。

但是那字体只是昙花一现,又迅速消融,好似墨水融入水中,渐渐消失不见。

那位,看他的眼神,就像他看破碎的罐子一样,嫌恶,冷漠。

一片花瓣忽然贴在了他的肌肤上。

重力突然袭来,硬生生扯断了他的脖子,带着他的脑袋飞到了那位的面前。

他的脖子滴滴答答掉着血,颤抖着和那位对视,脸上却不自觉的兴奋:“大人……”

“恶心。”然而那位只是冷漠的吐出二字。

他身边的黑发青年立马再次催动血鬼术,把玉壶的脑袋狠狠的塞入其寄身的瓶子中,紧接着无数花瓣涌入瓶中,惨叫声骤然响起。

安藤司讪笑着告罪:“小的也没想到这么丑啊。”

远远看着确实还能接受,还有这个臭鬼脸红个毛啊,发疯呢!

“老大,我们站在这里不会被雷劈吧?”

“……不会。”

铃木川咬牙,“因为雨要停了,你个呆子。”

安藤司:“原来如此!”

他企图转移话题:“我已经标记了玉壶所有的壶,不管他跑到哪里去,都逃不出我血鬼术的范围。”这鬼敢动他的手下,不折磨一番,他就跟玉壶姓!

铃木川“嗯”了声,双手插在兜里,忽的侧头:“有人来了。”

安藤司立马紧张起来,跟着铃木川转身,看见他们来的路上,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相对他们来说。

这不是……安藤司微张嘴巴,险些要叫出那个名字

然而下一秒,又一个身影从天而降,刀光闪过,轻易阻断了那位剑士进攻的路径。

雨停了,还有细碎的雨丝在风中飘荡,薄荷绿的发梢卷起,握刀的少年剑士身体一僵。

他呆呆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存在,这是他第一次在战斗中发愣,心神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接到了鎹鸦的消息的时透无一郎,前来支援,却骤然对上无限城最顶尖的战力组,这样十死无生的局面,足够他后脑勺发凉。

“有一郎,我记得有让城姬把你的门放远一点。”铃木川慢条斯理的走出安藤司的伞下,安藤司见状,识相的收起伞,跟上铃木川的脚步。

时透有一郎脸色有些苍白,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弟弟,收起长刀,侧过身子。

安藤司偷看着眼前这场面,暗暗咂舌,这时透有一郎该不会是从城姬开的门那边一路狂奔过来的吧,一看体力就消耗了不少,这就是亲兄弟之间的羁绊吗?

倒显得他和老大是大坏蛋了。

“大人。”时透有一郎按下想看弟弟的想法,垂下脑袋,并没有辩驳的意思。

皮鞋踩在水面上,溅开水珠,铃木川插着口袋走到时透有一郎的身边,抬头看着前方重新警惕握刀的时透无一郎。

他轻笑一声,像是安抚晚辈,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一郎,别让我为难啊。”

“你是鬼,你的寿命无穷无尽,等再过几十年,你就会明白,一切的羁绊,倘若不能握在手里,全都是过眼云烟。”青年抬眼,紫眸和时透无一郎对视。

时透无一郎握着刀柄的指尖发白,浑身紧绷,鎹鸦已经去通知其他人了,但是他觉得鬼杀队来再多的人,恐怕……也不是那个鬼的对手。

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鬼,是兄弟吧。

哪怕没有记忆,时透无一郎看见有一郎的时候,心脏猛的加速,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对方肉眼可见的行色匆匆,脸色苍白,湿透的衣服下,握刀的手没有一丝血色。

为什么……?已经变成鬼的他。

铃木川感受着掌下身体的僵硬,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时透有一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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