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小时才上班啊！”
卡尔这个同事什么都好，专业、博学、健谈，就是工作太积极，跟他这混子不太搭。
【深渊】与【龙】是热门研究课题。
很多人抢着做，不是因为喜欢，单纯是好混。
龙族的历史太长，人类对龙的研究已有千年。
实验数据实在太稳太饱和，很难有突破创新，实验报告直接贴往届研究数据，没有丝毫违和感，实验工序成熟稳定，AI基本全自动操作。
研究员只要监管AI就行。
悠闲，简直就是混子的天堂。
“你这么积极，中心也不会加工资的。”
齐千空看着手动做实验的卡尔，很是不解道。
有智能机械不用，偏要自己动手做实验，比起AI，更愿意相信自己？
卡尔抬起头，对着白炽灯望着试管里散发荧光的化学液，勾起沧桑而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知道吗，【白】曾经说过。。。”
齐千空呼吸一滞，瞳孔缓缓放大。
【白】，比安塔纳历史上最伟大研究员的称号，新世代很多研究都是基于他的理论，传言是灭神兵器-【天霆号】的制造者，是每个研究员心中不可撼动的神明。
“越研究人，越不像人。”
“越研究理，越相信神。”
齐千空脸色瞬间一冷道：“我还以为你要说出什么偏门名言，这不就是中心的标语嘛！”
在【白】遗留的实验废墟中，随处可见这两句话，像是某种警句，后来还被奉为研究中心的标语，至于话里的意思，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呵呵。。。”卡尔轻笑一声。
望着残光，眼神仿佛穿越时空。
“他终究也输了。”
“人类，太脆弱。”
目光陡然变得犀利。
“龙。。。”（多拉格）
“才是最伟大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