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琰突然俯身，苍白的脸贴近她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爱妃为何在发抖？”
魏妃的呼吸瞬间凝滞。
她能感觉到李琰冰冷的鼻息拂过自己的动脉，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她的喉咙。
“臣妾，臣妾只是。。。。。。”她声音发颤，突然鼓起勇气，“皇上，若臣妾这次立了功，能否求一个恩典？”
李琰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直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什么恩典？”
魏妃深吸一口气：“臣妾想出宫省亲。”
“省亲？”李琰轻笑一声，手指突然收紧，掐得魏妃下巴生疼，“你的家人都死光了，还省哪门子亲？”
魏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臣妾是想去。。。。。。”
“是想逃吧？”李琰的声音骤然转冷，一把将她拽起，“爱妃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
魏妃终于崩溃了，大哭不止。
“皇上！臣妾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放臣妾一条生路吧！”
李琰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他轻轻抚摸着魏妃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爱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朕怎么舍得放你走，难道朕对你不好吗？”
魏妃哭泣发抖。
突然，李琰手指下滑，掐住魏妃的脖子：“朕要你，永远陪着朕。”
魏妃惊恐地瞪大眼睛，却不敢挣扎。
“记住，”李琰凑近她耳边，轻声细语如同情人呢喃，“你活着是朕的人，死了也是朕的鬼。”
他松开手，看着魏妃瘫软在地，剧烈咳嗽。
眼中的疯狂渐渐平息，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模样：“去吧，好好盯着冷宫，若这次真能抓到那人，朕可以考虑晋你为贵妃。”
魏妃强撑着爬起来，颤抖着行礼：“臣妾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