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位置，熟悉吧？”
市局里，李天依旧坐在上次的审讯室内！
杨沐一脸笑意的坐在他对面。
李天坐在那儿，脸色难看至极。
“对于杀害王丽的事情，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杨沐看着他，淡然问道。
李天阴森的盯着对面的杨沐，没有回答。
“不说话啊，没事，你继续画你的小人画，带车钥匙了吧？继续在桌子上画就行，你上次画的还在哪儿呢。”
杨沐笑了笑，：“怎么，不画了，你要是再不画的话，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就要找你杀人的证据了。”
他笑着说完，随后站起身径直朝外走去。
李天坐那儿，盯着杨沐的背影，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李天杀杨沐已经不下一万遍了。
……
杨沐知道，在李天这里，肯定问不出什么，索性直接朝另一间审讯室走去。
旁边，是邱度所在的审讯室。
“警察同志，我是认识常欢欢，可我就跟她上了次床而已，她被杀的事情，真的跟我没有关系的！”
审讯室内，邱度一脸慌张的诉说道。
“嗯，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临时改变行程，为什么要在常欢欢死亡的前一天，下载直播软件并充值打赏，这些事情好像都是你第一次做吧？上午把人约出来开房，下午人就死了，呵呵，邱度，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
张队长盯着他，目光中尽是冰冷的神色，继续质问道：“协助杀人，是要被判处五六年的有期徒刑的，情节严重的，十年起步，邱度，你要想清楚，常欢欢的死，一定有你的众人，不然我们也不会找你，当然了，我们也清楚，你不是主谋，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说出来，你可以成为我们的污点证人，法院也会从轻处罚，最多一年，你就能出来。”
“没有人命令我，我就是看上了常欢欢长的好看，才给她刷礼物，约她去酒店的。”
邱度脸色一沉，十分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你忌惮李长明，既然你不相信我们，那就准备好坐牢吧。”
张队长冷声说道。
他的话，令邱度神情微变，逐渐低下头。
“哼！”
张队长冷哼一声，猛的拍向桌子，怒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等着坐牢吧！”
张队长走出审讯室，他没有问出有用东西，忍不住皱起眉头。
看到就在门口等候，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赵柔雪也走了过来，朝两人摇摇头：“那个出租车司机什么都不愿意说，什么都问不出来。”
“看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杨沐嘲讽说道。
李氏集团有钱，不管在哪个时代，只要你愿意拿出足够多利益，就有人愿意把买给你。
常欢欢如此，出租车司机如此，邱度如此。
还有很多人，都和他们一样。
目前的案子，他们已经猜出了幕后黑手，可以就是拿不出确定性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算他们把人抓过来，最多就是关一天。
而且，李长明在天水，拥有着不小的社会地位，想抓他，必须拿出证据。